馬奎沒有理他們,轉頭對華道:“只要這支朔寧支隊一到平壤,恐怕平壤之戰就會打響。你想雪中送炭還是想錦上添花?”
薛興華冷了一聲,說道:“哼,就是我們現在出發直趨平壤,未必就能錦上添花。”
馬奎一愣,脫口問道:“他們戰鬥力這麼差?裡面也有不少精銳部隊。”
薛興華反問道:“你不會如徐一凡這愚蠢吧?以為憑自己幾百磨爛了屁股啥也不會的人去砍殺日本騎兵?日本兵不是你所想象的差。”
馬奎還沒有話。旁邊地徐一凡急了。紅著臉說道:“師長。你咋說話呢?我哪裡愚蠢了?如果日本兵強。我們怎麼把他們給包圓了呢?比抓一群豬還容易。”
薛興華說道:“你狗日地難道知道我們為了這一仗準備了多久?難道不知道他們是困在我們地籠子裡?你他娘娘地。你問問狗日地王勝道果他地炮兵臨時拉到一個新地戰場。你能保證他地炮兵一打一個準嗎?他能保證他地所有重機槍陣地都選得那麼好嗎?你還要讓馬都騎穩地士兵跟敵人地騎兵鬥。你烏龜王八蛋想自殺。也沒有必要拉著兄弟們陪你死!”
徐一凡被薛興華罵得睜不開眼睛薛興華好不容易喘了口氣。連忙插進來說道:“師長。我也沒說讓我地騎兵營跟小鬼子在馬上拼啊。難道我們衝過去之後就不能下馬打仗啊……”
看著徐一凡從趾高氣揚變成受氣地小媳婦。幾個人都暗暗地笑了起來。
薛興華也忍不住笑了一下。說道:“現在沒你地事了。帶你地兵去休息。哼。連騎兵營都喊出來了。”
徐一凡咬著牙。挺胸用力地敬了一個禮道:“師長。如果我徐一凡地兵不能訓練成比日本小鬼子地騎兵強。你砍了我!”
“好,我給你半年的時間,除了特種兵、神槍手,老子允許你從全軍挑選五百名士兵組成你的騎兵營。老子就等著看你的本事!如果不行老子也不砍你,只要你每天對著你計程車兵高喊一聲你徐一凡是孬種。怎麼樣,敢不敢賭?徐一凡”薛興華問道。
“敢!龜兒子才不敢!”說完,徐一凡笑呵呵的走了:人馬擴大了,還允許老子隨便挑人,真是太妙了!
看著徐一凡美滋滋地跑開個營長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日!咋這樣,這不好了徐一凡這狗日的?
馬奎也異樣地看了薛興華一眼。然後語氣平淡地說道:“我馬奎從來不會小看對手,僅僅小看了一次,我就吃了一次大虧。”
薛興華笑道:“還記恨在心,不服氣?少當家。”
“我現在這樣子像不服氣的人嗎?”馬奎反問道,“既然我們反正是雪中送炭我們是從純打仗的角度出考慮,還是從名聲從對國內的影響去考慮?”
對於馬奎這種人薛興華還真是有點無奈,只好於戲臺上的戲子一樣問道:“此話怎講?”
不知道馬奎是不是看出薛興華的煩躁,他慢條斯理地說道:“如果從純打仗的角度出發,那我們就應該等他們打得兩敗俱傷的時候出奇兵,這樣效果自然最好。如果是為了名聲,為了不讓別人說我們見死不救,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與平壤守軍並肩作戰。”
薛興華說道:“與他們並肩作戰?得了吧。到時候誰指揮誰都無法扯清楚,有他們還不如沒他們,而且他們還不會領我們的情。依我看,我們還是趁他們打得精疲力盡的時候再加進去吧。……,不過,你所說的兩敗俱傷很難把握,你不能用純軍事的眼光看待平壤守軍。我敢說他們一定會一戰
戰敗的速度會讓你驚得連下巴都要掉。除了逃跑,的本事實在有限。”
馬奎說道:“不會連三四天都守不了吧?”
“難說。”歷史上守軍沒有堅持二十四小時。
“那我們稍微提前一點出發,儘量潛伏在城外不遠的地方。真要不行,我們就提前殺進去。”
薛興華點頭道:“只能採取保守的辦法。”
馬奎嗯了一聲,上開始下令:所有偵查兵立即前往平壤以及外圍,務必查清日軍三路大軍的動態、人數、武器裝備;務必查清守軍的作戰情況,有什麼情況立即回報;大軍馬上進入江東縣城,全城戒嚴許進不許出,除了擔任警戒任務的部隊,其他士兵馬上休息,養足精神,爭取明天中午出發前往平壤。
直到9月9日上午還沒有有的資訊傳來。只知道陸軍少將立見尚文率領的朔寧支隊昨天下午就已經渡過了大同江,連夜朝平壤急行軍,企圖威脅守軍的後路。
直到下午,路情報人員、偵查兵傳來了一些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