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知道。”
“現在不忙,反正金子埋在下面又不會爛。”
“我們不應該跟蘭佬籤什麼協議,現在要佔這裡就難了。”
“呵呵,你要當了官,還怕沒子讓你坐。你好好把兵練好,將來可以佔的地方多著呢。協議不協議,只要我們的力氣強大了,它們還不是一張紙?”
田虎訕訕地了笑,土匪出身的他對守信有一種天然的執著,對於薛興華這種“無賴”似的話語實在有點接受不了。
薛興華笑道:“你放心,我不會使你難的。我們不打荷蘭人,荷蘭人一定會打我們。到時候你帶兵狠狠地反擊他們就行了。這個沒問題吧?”
田虎出乎意料地說道:“才不會那麼傻。跟不懷好心的洋鬼子將義氣,那是找死。憑什麼只允許他們不遵守協議,我們為什麼不能撕毀協議?頭,你說幹我就幹!天王老子也敢打。”
薛興華說道:“對頭!什麼洋鬼子可以全世界搶劫。我們只能守自己地?”說著轉身對胡長石道。“你懂了吧?今後跟敵人打仗也是一樣你願意怎麼打就怎麼打。越陰越好。只要對我們有利就行。”
胡長石一愣。機械地點著頭。嘴裡說:“整得他們不知東南西北。”
薛興華問道:“我們今天在哪裡宿營?”
……
薛興華帶人在叢林中獲得節節勝利。他卻不知道他和王熾所創辦地報紙受到了更多地人所重視。
武昌湖廣總督府
遠在武昌的總督府裡個老頭拿著幾份草黃色的報紙勃然大怒:“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書呆子,妄議朝政,該殺!”
拿著一疊卷宗剛進來的辜鴻銘看著怒髮衝冠的老頭順地問道:“制臺大人何事生氣?”
“你看看,你看看,真是膽大妄為!”湖廣總督張之洞將手裡的幾張報紙抖個不停。
辜鴻銘連忙將卷宗放在公案上,雙手接過張之洞手裡的報紙邊眼睛快速掃描嘴裡一邊唸叨道:“《風雨報》?一萬兩白銀為賭?這……,”
張之洞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猛喝了一口茶,因為喝的太急,一下嗆住了,大聲地咳嗽二聲了穩神,儘量用平緩的語氣說道:“湯生紙你暫可以不看,你……先坐,坐下談。”
辜鴻銘在旁邊一張太師椅上坐下來睛看著張之洞。
張之洞撫了撫下巴處的長鬚,底氣不足地問道:“你說我們生產出來的鋼鐵會不會真有問題?到底是洋鬼子騙我們的錢還是……”
辜鴻銘為難地說道:“制臺大人,學生對鍊鐵……”
辜鴻銘的話未落,張之洞寬慰道:“湯生,你是喝過洋墨水的,精通九國語言,人之翹首,我知道你心裡有想法,我以前是固執了一點。但張某的心你應該明白,張某隻是想我們大清國能早日強大起來,我們也能船堅炮利。無論是造洋船還是造洋槍,都離不開優質鋼鐵,我們總不能什麼都要靠買國外,那樣的話我們永遠不可能追上去。
前幾期《風雨報》張某也讀了,裡面有幾篇文章不泛真知灼見,特別是對日本國情、軍情的分析很有見地,怎麼他們就這麼糊塗呢?難道要把我們幾個探尋強國之路的人給全滅了才甘心?都學他們誇誇其談才是能臣幹吏?荒謬!”
辜鴻銘想不到張之洞將幾篇文章上升到這麼一個高度,他又掃了一遍文章,理了理自己的思緒,說道:“制臺大人,容學生斗膽。學生也從市井買了幾份《風雨報》讀了,依學生看來,這張洋人辦的報紙是披著洋人的皮,裡面的骨肉還是我們國內的人。其宗旨也和制臺大人的宏願相差不大,他們之所以拿我們漢陽鐵廠做文章,也僅僅是做文章而已,並非
臺大人強國之為。他們這樣純粹是譁眾取寵,只是人鬥來提高他們報紙的名氣,以萬兩白銀之巨來博取市井、朝廷內外的目光。”
張之洞苦笑道:“張某何嘗不知道他們是借我來樹名氣?可是他們這麼做是將老夫架到火上烤。張某心裡擔心這文章一語成讖,朝廷知道以後就麻煩了。這麼多年來,張某做的事得罪了不少清流,得罪了不少暮氣老朽,那些御史清流正巴不得有這些事,他們還不趨之若?如不出所料,參我張某的摺子將如雪花一般飄進大內。當今太后六十大壽在即,正是缺銀子的時候,我們漢陽鐵廠需四五百萬兩白銀,還不是一個敗家子專案?”
辜鴻銘點了點頭,說道:“制臺大人考慮極是,雖然制臺大人已經和李制臺大人他們一起捐獻了銀子,但六十大壽所缺的銀子遠遠不夠。如果我們的漢陽鐵廠生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