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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小寧王回了院子,多年伺候的內官錢容上前接過他的衣裳,低低稟告:“草原的使者到了。”

小寧王神情一振,進內見過那商人打扮的侍者,接過一卷羊皮。小寧王開啟羊皮,上下瞧過,只是一幅美人圖罷了。他便蹙眉:“什麼意思?”

侍者接過那羊皮,從腰間抻出草原特有的剔骨小尖刀,左手將那羊皮撐開,刀刃便靈巧滑入皮層。轉瞬,一張羊皮便被破開成兩張,裡頭那層上用火烙印出了字跡梅。

“妙啊。”小寧王都忍不住嘖嘖稱讚。那些字跡從表面的那幅美人圖上也影綽綽能看出來,不過卻恰好映在美人身邊牆壁的一軸字畫上,冷不丁看去還以為是畫面的背景。

況且這剝羊皮的刀法,大明百姓總歸耍不過草原人,更不會有人想到那樣薄的一層羊皮還能從中破開為二。縱然這羊皮被人尋獲,也猜不到裡頭藏著的秘密。

那使者躬身:“這是我大元汗親自寫給王爺的信。”

小寧王便展開細觀……看罷揚眉而笑:“好!孤王就等著這一天呢!我們南北兵合一處,孤王帶兵從兀良哈三衛截斷亦思馬因後路;接下來掉頭南下,直取京師!侃”

所謂兀良哈三衛,也就是大明北方與草原在河套地區的交界地區,為大明的九邊重鎮。先代寧王原來的封國便在大寧,於是這片土地都是寧王藩國所在。後來燕王朱棣存不臣之心,便勾結寧王,約定一併舉兵南下,甚至曾許下“二分天下”的諾言。

後朝廷擔心寧王擁兵自重,當真要朝廷履行“二分天下”的諾言,便收集寧王罪證,掀開寧國有不臣之心,於是將寧王藩地南遷至南昌,而將北方的這片重要的土地華貴了當年曾經發兵參與過靖難之役的蒙古部族。從此兀良哈三衛成為半獨立的藩國,遊走於大明和草原之間。而大明北方的大寧重鎮,也幾乎失於防守。

雖然到了今代的小寧王,當年的事已經遠去了數十年,可是兀良哈三衛當地的軍民當中,還有不少是當年的寧王舊部。一旦小寧王登高一呼,那片土地上依舊有人會雲起追隨。

而重掌了兀良哈三衛之後,就等於向草原洞開了大明的北門。巴圖蒙克正是看中了小寧王的這一資本,於是多年來與小寧王暗通款曲。

時機終於到來。

夜色如墨,潑灑而下。

司夜染又來為吉祥換藥。

經過這些日子來他的悉心調理,加上吉祥的生命力頑強,她股上的傷已漸漸好了。皮肉重生,又是軟膩柔白,並未曾落下半點疤痕。

這個晚上,京師入冬降下了第一場大雪。寒風裹挾著雪花倉惶地拍上窗欞。可是房間內的燈火柔暖,吉祥又提前溫了一壺花雕,於是燈影酒香便熨暖了這個寒夜。

吉祥這般露著少女的白膩,羞紅了臉側轉身子來盯緊了司夜染。她眼波如絲,這般側過身子來,就更是將少女身前身後的隱秘全都影綽綽展現在了司夜染眼前。

她今兒,隻身上一件桃紅的小夾襖,衣襟卻早在故意呼疼中扯落了半幅……

司夜染上完了藥,便眯起眼來。

吉祥滿意地喘息,伸手捉住司夜染的手,將它又放回到她股上……“別這麼急著拿走——人家還疼,你就再多摸摸嘛。”

今晚兒,是她的收網之時。

他來之前,她好好兒地鼓動了鼓動身子裡那蟲兒。那蟲兒既養在她體。內,便要吸她的精血過活。她這些日子來受傷,身上精血不足,那蟲兒便也很是有些懨懨的。她曾擔心那蟲兒熬不過來,不過幸好一切無恙。她好好地將那蟲兒喚醒,就是為了今晚。

所謂蠱者,乃是多種毒蟲爭鬥之勝者,於是真正的蠱便是這天下所有毒蟲的王者、剋星。她生為大藤峽公主,便有這樣使命,要用自己的身子養著那蠱中之王。她可以對別人下蠱,用自己身子裡的蠱王來控制所有的蠱蟲。

她湧起身來,她知道她身子裡的蟲兒也飢餓地張開了口。

司夜染眼中現出迷茫,他使勁搖了搖頭,彷彿想讓自己清醒;可是更多的迷惘在他眼中堆積,氤氳成無法掙脫的霧靄。

“對,就是這樣~”

吉祥滿意地笑,浮起身子來,少女白膩的胴。體像是一條月光之下的魚,滑動遊弋到了司夜染身上。她攀過他的膝,滑過他的腰,玉藕一般的手臂纏繞住他的頸子,她的身子毫無遮掩地緊緊貼住了他的身子……

他身上的錦袍,那特屬於絲綢的涼,叫她身上微微起了小小的粟粒;而他錦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