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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口口聲聲說伺候大人,說得好像是司夜染今晚就要召幸他了似的!

蘭芽便一聲輕笑:“涼芳公子,時辰已經不早了。大人若今晚便召你,你怎地還有工夫與本公子討論那些用具?原本,大人根本就用不著的!”

涼芳彷彿膽子漸漸大了起來,此時已經目光直盯過來,不閃不避了:“聽了蘭公子的傳授,奴婢心下便也有底了。原來蘭公子件件都不會用……那奴婢便每一件,都能讓大人歡喜。奴婢多謝蘭公子。”

媽蛋,這算什麼!

蘭芽正有些壓不住火氣,忽聽外頭傳喚:“涼芳公子可在?大人傳召!”

涼芳走時,還瞥一眼回來。

蘭芽氣得真想罵人!

等涼芳走遠了,蘭芽也撲進臥房去收拾包袱。

少頃出來,雙寶驚攔。蘭芽冷哼:“我出去辦案,誰也不準攔!誰攔,我跟誰拼了!”

目光透過黑暗,還是遠遠望向觀魚臺的方向。

【明天就是十一假期了,某蘇跟大家一樣放七天假~~八號見。祝大家長假愉快。出行的親們注意飲食和交通安

全,麼麼噠。】

謝謝如下親們:

2張:瀟湘妃子

1張:133202gh、yyloh、BB_H33、流年

彩的10花,avknck的5花,yulingzll的2花,亭子、vilsia的花

☆、111、我還有他

倒是蘭芽自作多情了,觀魚臺那邊哪裡有人來攔?枉費了她一番小小心思,白藉著雙寶的攔阻而一直沒邁出腳步去——磨蹭到了此時,已是夠了。

羞惱難忍,她便使了蠻力將雙寶推開,攥緊包袱掉頭就奔出靈濟宮去。

守門的內監自不敢攔,也都用一雙“我理解你”的目光向她掠來。

蘭芽一頭扎進門外的漆黑夜色去,只遺憾自己竟然一直都沒學會騎馬,否則此時儘可躍馬揚鞭,一瞬時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該有多好親。

可是不會騎馬就不會騎馬,她就這樣走著好了。就算這外頭天地浩大、夜色如海,她孤單一人身形小小,一下子便被夜色吞沒了……她也不、害、怕!

她孤勇地走出一箭之地去,卻還是忍不住折回牆角後頭,覷著背後的動靜——忍不住想起曾經的某個夜晚,當她也這樣獨自行走在夜色裡時,後頭傳來的那穩定、讓她心安的腳步。

可是這一回,卻什麼都沒有。

別說是那腳步聲,哪怕就連息風、初禮他們的影子都沒有!司夜染自己忙,連他身邊的人也一併跟著忙碌了起來——忙著討新人歡吧幅!

她便放棄了,自己從牆角處走出來,立在無垠的夜色裡,按捺不去想此時心頭湧起的是什麼。

天地茫茫,時隔一載,她彷彿竟又回到了剛剛失去家的那個夜晚。同是天大地大,她孑然一身,不知該向何處去——此時才清楚意識到,原來這一年來她始終在靈濟宮與司夜染的羽翼之下,雖然冷暖自知,卻沒有外人敢動她半根寒毛。

不過,那樣的時光也終有結束。就像再曾經得寵的藏花都被調去外地,當新人來了,司夜染便更對她沒有半點留戀的道理。從此這天大地大,還要她獨個兒來闖。

她抹一把臉,邁步朝御街南條去。

按著朝廷的規矩,閣臣、六部尚書等重要臣工都統一在御街南北幾條上安排宅邸,距離宮城不遠,以方便皇帝隨時有事,召入宮來方便。她岳家在御街北條,而御街南條則集中著六部尚書的官邸。

她兜兜轉轉,終於尋著了鄒凱府。

沒直接上前去叫大門,而是轉了個彎兒,到角門上去拍門。

門內上夜的門子一副剛從睡夢裡被驚醒的模樣,極不情願地嘟囔:“誰呀!這三更半夜的……”

角門吱呀一開,門子挑著燈籠望出來。見是一個緇衣小帽的少年,生得唇紅齒白,倒也不像是個惡人,更像是誰家的小廝,便客氣了些,問道:“你有什麼事兒?”

蘭芽道:“請大爺通稟鄒尚書一聲兒,就說——他老人家可還記得年年中秋的葡萄?”

門子聽得愣:“你這說的什麼話!且莫說這個時辰,大人早已安歇,尋常不敢去打擾;單就你這著三不著兩的話,便也不敢替你去回!”

蘭芽從兜囊裡摸出塊銀角子,約有二兩左右,塞進門子掌心,陪著笑臉求:“求大爺通融,確有要事。大爺自管去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