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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笑話,她陸夷光以後還怎麼見人。

反正自個兒佔著理,傅太后也不能把她怎麼樣,皇帝和皇后還是很講理的。

紀福安氣得眼前發黑,怎麼也想不明白之前無往不利的招數怎麼就不靈了,只能哆嗦著往外爬,打算回頭多找點人再來算賬。

觸到他臨走前怨毒的眼神,符驥一腳把人踹趴下,碾了碾腳尖,“還不服氣,想報仇是不是,報啊,報啊。”說著一頓亂踹。

陸夷光抽了抽嘴角,符小驥這是吃錯藥了,這麼暴躁。

“太后……太后……”紀福安嘶聲喊著救命符。

卻是適得其反,成了催命符,符驥抬腳連著踹,“我讓你太后,讓你太后,今天就是太后親自來了都救不了你。”傅太后的名聲就是被這群人敗壞光的,外祖母也是個糊塗的,親疏是非不分。

“符驥,你悠著點,別弄出人命來。”陸見游上前拉了拉他,揍人不是事,把人揍死了就麻煩了。

“幹嘛呢,幹嘛,讓開讓開。”恰在此時,一列捕快分開圍觀群眾擠進來。

“張捕頭。”氣若游絲的紀福安眼裡驟然聚光,猶如被注入了巨大的力量,竟然爬了起來,衝到那個捕快身前抓著他的胳膊,陰鷙得意地盯著陸夷光他們,“給我抓住他們,打死他們!”

張捕頭二話不說,一揮手,“給我拿下!”

陸夷光恍然,怪不得這醜八怪這麼囂張,合著有官府撐腰。

確然,此間石縣令是三年前上任,一心鑽營,想借著紀家和傅太后的關係更上一層樓,遂對紀家百般逢迎。

紀家登時飄飄然起來,早些年當地官員對他們就是面子情。紀家倒是扯著傅太后的大旗想謀點好處,然而紀家就是嘴巴上逞逞威風,實際本事一點都沒有。

當地官員也就明白,紀家紙老虎一隻,僅看在傅太后和皇帝面子上給些禮遇而已。

直到石縣令上任,對紀家大開方便之門,紀家產業擴張了一倍有餘。紀福安也在短短三年的時間內從一個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逐漸銳變為魚肉鄉里的惡霸。

此番變化,這群捕快功不可沒,他們可沒少拿紀福安的好處,這位張捕頭更是紀福安座下第一打手,這捕頭之位也是多虧了紀福安的提拔,自然是指哪打哪,當即拔出刀衝上來。

有刀啊。

刀劍是管制工具,嚴厲禁止私人擁有,公主府的侍衛自然有,但是陸夷光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沒讓他們拿,符驥同理,帶刀護衛等於將身份昭告天下。

這打起來,多吃虧啊,陸夷光可捨不得自家護衛白白受傷,連忙揚聲,“且慢,忠勇侯在此。”有權不用過期作廢,能用嘴皮子解決的事情何必打打殺殺。

張捕頭等人急忙剎車,驚疑不定。

陸夷光用力拍了下符驥的後背,“亮令牌啊!”

被拍了一個踉蹌的符驥瞪她一眼,不甘不願地掏出令牌,“你不會自己亮?”

“……你品級高。”陸夷光頗有些酸溜溜地說道,縣主沒有侯爺大。符驥可是本朝年紀最小的侯爺,他祖父去世的時候,他才八歲,立世子都不夠歲數,但是誰叫人家是皇帝嫡親外甥,御筆一揮,直接襲了侯爵,論理到他這一代該是伯爵的。

再說了,傅太后是他親外祖母,又不是她的,不怕麻煩不表示她願意多點麻煩。

符驥通體舒暢,官大一級壓死人,得意地把令牌甩向張捕頭。

張捕頭猶如捧著一塊燙手山芋,差點捧不住,一張國字臉嚇得青了白白了青,膝蓋一軟,跪倒在地,“侯,侯,侯爺!”

紀福安臉下肌肉抽搐不定,他就是靠著傅太后狐假虎威,哪能不知道忠勇侯是誰,那是順陽長公主的寶貝兒子,傅太后的嫡親外孫。

順陽長公主在承德避暑,他們家還去拜訪過,只不過見了一面就被打發,還讓他們有事沒事都別找她。

“表弟!”紀福安顧不得臉疼,擠出一抹諂媚笑容迎上去。

“誰是你表弟,”符驥嫌惡的一腳把人踹出去,“你不是想打死我嗎?”

紀福安如墜冰窖,兩條腿不受控制的打顫,“誤會,誤會,我,小的不知道是您,要是……”

“是其他人就能打死了是不是,”符驥打斷他的話,“夠狂的,小爺我都沒你狂。”他架打了不少,可也沒敢放話說要打死誰。

“你,”符驥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張捕頭,“抓他回衙門,企圖強搶民女,刺殺本侯,該當何罪,從嚴處理,”符驥眼一瞪,“別想糊弄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