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令月的,令月會向母后求情,讓她答應你馬上就回長安來表兄也會向母后求情的,前兩日表兄已經數次向母后求情,只是母后暫時沒答應而已……她以後一定會改變主意的!”
“令月你今日能來送哥哥,哥哥很高興了,你不要在母后面前求什麼那樣母后會惱你的!”李賢說著,看看賀蘭敏之,再對太平公主說道:“令月,母后最疼你,敏之表兄也疼你,以後沒人敢欺侮你的,以後有什麼事,你可以向表兄求助,他一定會幫你的!”
眼淚不停往下留的太平公主忙不迭地點頭,“令月知道了!”
李賢走近賀蘭敏之身邊深深地行了一禮,道:“敏之表兄,要是我的家人有一天能回長安,還請表兄多多照拂,賢在這裡多謝了!”
“賢兒請放心只要表兄還在長安,一定會做到的!”賀蘭敏之趕緊攙起
“多謝表兄,賢就先走一步了!”說著李賢抱拳施了一禮,就大步往馬車走去,但馬上又停下了腳步,再對賀蘭敏之道:“表兄賢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步賢的後塵,你位高權重,母后她……終有一天不能容你的!”說著不待賀蘭敏之回應,就鑽入了車中,留下賀蘭敏之一人呆愣!
押送李賢的那名吳姓中郎將在對賀蘭敏之和太平公主恭敬地行了一禮後,也馬上令手下的將士啟程車轔轔,馬嘯嘯,數百名軍士護著李賢和家人所乘坐的幾輛馬車,往南而行
看著押送李賢的車隊遠去,太平公主終於忍不住,撲到賀蘭敏之懷裡大哭起來!
“令月,莫哭了!”回過神來的賀蘭敏之拍著太平公主的身子,小聲地安慰道
太平公主抬起眼淚汪汪的大眼睛,很可憐地看著賀蘭敏之:“表兄,母后為何讓賢哥哥去那麼遠的地方啊?賢哥哥真的惹母后生氣了?”
賀蘭敏之嘆了口氣,點點頭道:“是的,賢兒惹姨母生氣了,生很大的氣!”
太平公主止住了哭,低著頭,咬著嘴唇想了一下,再問賀蘭敏之道:“表兄,令月聽人說,賢哥哥是想謀反,只是令月不明白……賢哥哥為何要謀反啊?他原本是太子,他不可能謀反的,他是父皇和母后的兒子,以後的江山都是他的,他怎麼會謀反呢?”
沒想到太平公主會如此問的賀蘭敏之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尷尬奪笑笑,搖頭道:“這個表兄也不知道,姨母這樣給賢兒定罪,那隻能是如此了,誰也改不了!”
太平公主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似乎明白了什麼,也沒再問,只是緊緊地抓住賀蘭敏之的手!
“令月,我們回去!”賀蘭敏之牽起太平公主的手,“天涼了,我們得回去,不然要凍著了!”
太平公主聽話地點點頭,和賀蘭敏之一道上了馬車
上了馬車後的太平公主依在賀蘭敏之懷裡,眼中的淚痕還在,在賀蘭敏之替她擦去後,她再問道:“表兄,賢哥哥去了南方,父皇他知不知道的啊?”
“應該知道的!”賀蘭敏之含糊地說著應付的話,“他是皇帝,肯定會知道的!”
“那父皇就捨得讓賢哥哥去南方?”太平公主有點不解了,並繼續疑惑地說道:“令月已經好久沒見到父皇了,也不知道他身體如何了,母后就是不讓我去見父皇!”
“你父皇現在身體不好,可能是你母后怕你見了父皇會哭,你父皇也跟著傷心,加重病情,所以才不讓你見的!”賀蘭敏之覺得武則天所做確實有點過分,李治生病,還將不行了,也不讓兒子、女兒見見,如果說兒子不讓見還有她的道理,太平公主這個得李治異常寵愛的女兒,怎麼都應該讓她見見太平公主小孩子一個,不會做出什麼不可收拾的事的,為何連她也不讓見呢?
“父皇病的很重,那令月想去看看了,”太平公主說著,抓住賀蘭敏之的胳膊搖晃著道:“表兄,我知道你可以見父皇的,你什麼時候帶令月去見見父皇,好不好?”
“這……好,什麼時候我告訴姨母一聲,帶你去見你的父皇!”
見賀蘭敏之答應了,太平公主並沒露出什麼開心的樣子,反而很悲傷,躲在賀蘭敏之的懷裡,小聲地說道:“表兄,令月真的很怕!父皇最疼我,萬一哪天父皇駕崩了,就沒有人疼我了!”
想不到太平公主會口無遮掩地說出這樣話的賀蘭敏之大驚,忙伸手將她的小嘴掩住,“令月,這樣的話你也敢說,要是被人聽到,少不得又挨你母后一頓罵!”
“表兄,你只在你面前說,不會說給其他人聽的,表兄……我想問你,母后這段時間都很少陪令月玩了,她是不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