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華得到的那幾個煤田埋藏很淺。開採十分便利,蝶礦多為露天礦。不但開採成本低廉,而且與海岸不遠,可以就近運輸。
看著迅速在煤田鋪設礦區輕軌。並且整修買下的碼頭,安裝煤礦裝運裝置,擴建倉庫的南華人員。安南殖民當局的腸子都悔青了。
由於橡膠的重大戰略地位,法國人不甘心在盛產橡膠的地方沒有一塊殖民地,不想受制於人,於走動了在安南種植的念頭。
華人已經在海南取得了成功,何麟書的橡膠園已經形成了規模,目前成活率相當的高,法國人前去考察了幾次。
由於安南與海南地理位置相近,說明安南也適合種植橡膠,這才定了法國人大規模種植橡膠的決心。
做了虧本生意的法國人很是不滿。又不能反悔,所以這次也是藉機發洩。
徐錫麟從端納那裡出來,正好遇到兩位使節正在發表長篇大論,沉著臉走過來用英語簡短的說道:“我們華人的確應該感謝你們,你…慨會了我們槍炮的功披。也教會了我們如何用槍炮去獲得電於你們說的家長不家長,我要告訴你們,我們是華人,不是雜種。”
字字如重錘般敲打在一干洋人的耳膜上,腦海中,振聾發聵。
周圍的華人則紛紛拍手叫好,揚眉吐氣,精神大振。
“還有,我也從東西方的交往史中學到了這樣一個道理,誰的拳頭大,誰就道理大。天下最大乃道理,我有拳頭便有道理。”
徐錫麟走到弗蘭克的面前,狠狠的盯著他說道:“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我真的很期待,把你們激怒後,把你們弄的不愉快後,結果是不是真的很美妙
弗蘭克被他的氣勢壓倒,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張嘴結舌的望著他,只覺得自己矮了一截。
麻穆勒實在沒有見過如此強硬的國家元首,生怕弗蘭克一時倔脾氣發作,惹怒了對方,白遭了一頓打;那就鬧大發了,連忙上前用北京官話說道:“還請總統閣下慎言。注意國際影響。”
徐錫麟平日對他印象尚佳,見他說話,笑著答道:“我從沒學到過什麼叫做國際影響,只知道我們在婆裡洲立國後就有外敵入侵,看來這所謂的國際影響,應該就是我們強大了,就會惹人注意,有些人高興,有些人不高興。”
頓了頓,頗有玩味的說道:“看來我說的話也會有人高興,有人不高興。不過我要奉勸那些不高興的人一句換,自己屁股上沒擦乾淨,就不要去管別人屎尿。”
見他說的粗俗,圍觀的華人紛紛鬨笑起來,並不覺得他形象受損,反而覺得親切起來。
麻穆勒聽懂了大半,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跺了跺腳,拉了弗蘭克就
。
徐錫麟卻在背後喊道:“兩位先生,別忘了,下週將會由我親自主持六方會談。”
麻穆勒與弗拉克腳下趔起,差點摔跤,聽到他親自出席即將重啟的六方會談,兩人都是頭疼萬分,心中揣揣,大為不安,有些害怕這個野蠻粗暴的國家元首起來。
“那位雖然瘋狂但是還溫文有禮的李總理呢?怎麼不見他在各個公開場合出現?難道是南華的政局出現了動盪?內閣人員好像還是那些人。這裡也沒有亂象啊。”
兩人百思不得其解,回到賓館還是商討此事。
前來會晤的艾森松聽了兩人的疑惑。也是覺得此事詭異,“我也多日未見李先生了,照理每週末他都要請我喝茶,問問造船公司的事情。我已經一斤。多星期沒有見過他了,現在這裡許多大事都是徐總統出面,難道這裡面真有什麼問題?”
“難道是埃森一西斯卡尼家的小姐回英國後,李先生得了相思病?”
“得了相思病也不再不出來主持國家大事啊”。
“哎,這你們就不知道了,中國古代就有傳統,愛江山更愛美人,許多君王都是情種。”
“哼,這樣的國家也早晚要亡國,不過,既然愛的是我們英國美人。那麼到還情有可原。”
“難道我們法國就沒有美人嗎?李先生那是沒有遇見法國姑娘,要不然,哼哼。”
眼看艾森松與弗蘭克為著兩國姑娘誰美要吵起架來,麻穆勒立即喊停,把話題轉到正事上來。
對於徐錫麟透露出來的資訊。雖然六方會談要要啟,但是南華方面好像並不在意這次會談,由強硬霸道的徐錫麟親自主持,那麼說明他們要重新制定談判方略與底線。
這位強人總統不是那麼好打交道的,南華國內的異己分子都懼怕他的鐵血手腕,工業體系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