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你抱了,往後可怎麼做人……嗚嗚……娘,你讓女兒死了的好……”
溫青頓時汗滴滴的,他妹妹當真是未卜先知啊。
慕容恆低聲問:“依你的性子,今兒不該這麼冷靜。”
溫青道:“這手段未免太低劣,讓人救人,還先問對方是不是鎮遠候府的……”赤裸/裸,毫不掩飾的陰謀就是衝他來的。偏生溫墨那小子,今兒急於表現英雄救美,這回子被人訛上了。
摟著小姐的太太輕聲道:“
溫候爺,婦人是護國公府二房太太,你且說過話,我這女兒最是冰清玉潔的,你在水裡把她抱了,又託了……她……”她想說屁股二字,又咽了回去,“託了她上岸,這麼多眼睛都瞧著呢,你要不是給我女兒的說法,還不如讓她跳了這池子死了的好……”
兩相僵持不下,李小姐哭鬧著要尋短,婆子和丫頭死拽著她不放。
李二太太又一個勁讓溫墨給個說法。
周圍有瞧稀奇的,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還有譏諷的。
哭聲,說話聲、憤怒聲……交雜成一片,真真是一鍋亂粥。
顧大公子走進人群,掃過這對在京城還算有些頭面的母女,“李二太太是吧?”
李二太太微凝,這位公子生得好生英俊,今兒的少年才俊可真不少,她定定心神,“這位公子且評評理,溫候爺救了小女沒錯,卻誤了我家小姐的名節……”
瑞王府世子妃此刻聞訊趕來,聽到這話,“你是不是弄錯了,這並不是溫候爺。”
不是!
鬧尋短見的小姐不掙扎了,一臉錯愕地看著丫頭。
丫頭指著溫墨,“我問他是不是鎮遠候府的,他自個也認了。”
溫墨渾身溼透,雖說是人間四月天,乍暖還寒,在水裡又浸泡了一會兒,春風一拂,冷得渾身微顫,“我大哥是鎮遠候,我自也算是鎮遠候府的人,這話有何不對?”
在外頭,承認他是鎮遠候府的主子,比說自己是城南溫府要響亮。他說是溫府的,誰知道是何處的溫府,又是哪家的公子,但一說鎮遠候府,旁人第一反應:本朝年輕有為的青年將軍、北軍都督、鎮遠候……這一連串的頭銜就往人的腦海裡直冒,這是擋也擋不住的誘惑。
小姐一聽,弄錯人了。她又沒見過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