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他們聽去,不過我們先睡一覺,待到外頭沒人了,我們再行魚水之歡。”
她雙頰紅霞漫天。
窗外頭,幾個人頭頻住呼吸,狠不得立馬衝到洞房去,早前還聽到有人低聲說話,這會子竟沒動靜了。
他們可是來聽牆角的,結果什麼也沒聽到。
分明聽到慕容恆說餃耳是生的,可這會
子沒聲兒了。
聽,細聽、再用心地細聽,還是沒聲音了。
溫彩按捺不住,兩人都只著了中衣,躺在榻上望著帳頂,她想說什麼,慕容恆打了個手勢,讓她先別吱聲。
溫彩今兒起了大早,打了個哈欠,還真是累了呢,闔上雙眸,不多會兒便睡沉了。
睡得正香,彷彿有種被豬扛大白菜的感覺,扛一下,再一下,就算是豬,那也是一頭溫柔之極的豬,在她的耳畔吹著熱氣,只撓得她癢癢的。
“順娘,聽牆角的走了,守在外頭的都是我的護衛,不會再有人來打擾我們了。”
她睜開眼睛,莫名地慌張起來。
然,他是這樣的溫柔,像捧著最價值連城的玉器,將她小心翼翼地壓在身下,寬大的衣袍四撒,她的臉,她的人,都像是最嬌美的花,他坐在床沿,伸出手來,小心的觸碰著她的臉頰,這樣的細膩,這樣的柔滑。
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地遊離,輕撫她的眉,輕捧她的臉,拂過她的下頜,停落在她的脖頸,在她的衣襟前凝下,隨著胸前的衣沿,移到腰間的錦帶結合處。
他正待解開腰帶時,她的手一抬,握住了他的大手,止住了他的下一步動作,用近乎乞求的目光,“你輕點……”
他溫柔地握住她的手,這樣的涼,落在他的手掌心,讓他覺得心疼。他俯下身子,用近乎呢喃的聲音道:“順娘,別怕,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
慕容恆小心移開她的手,“順娘,今兒是我們成親的日子,明早內務府的宮人會來取元帕,這元帕是要擱到內務府存檔的,有了元帕他們才會承認你是我慕容恆的妻子……”
她嫁給了他,是他的妻,他有權力這麼做。
她不再抗拒,而是閉闔上眼睛,腦子裡一片空白。
前世、今生的交融,在這一刻,讓她無法再想更多。
慕容恆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