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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弄不好,我們都要被染病,也不知道她得了多久,現在才發出斑點來。”

溫彤萬分糾結,百般痛苦,她甚至希望這些斑點是被昨天溫彩打的,可打出來的傷痕不是這個樣子。她一定是病了,得了不知名的病,或者真名溫墨他們說的一樣,是髒病。

可她離開五皇子身邊後,就沒男人碰過,她怎麼會得這種病,難不成是五皇子過給她的病,可五皇子關在牢裡,人家都好好兒的。

她說不清了,什麼也說清了。

她這一輩子全毀了!

她絕望得不知該如何走下去,看到何氏眼裡的吃驚與痛恨,她知道母親不會再站在自己這邊。不,其實母親已經不再疼她了,否則不會把她送給順郡王為妾。

“春蘭,你還愣著做什麼,趕緊找了絲帕把她的臉蒙上,帶上包袱去鄉下,再也別回來了。”

“娘……”溫墨回過神來,“那可是一座六百畝良田的莊子,這樣給她且不

tang可惜。她都病成這樣了,怕是也活不了多久。娘,我看就另外找個地方安頓她們主僕。春蘭與她在一起那麼久,天曉得她有沒有染病。”

溫彤當初跟五皇子時,雖沒有走明道成親,可何氏也給她備了一座田莊、兩家店鋪的,又幾套頭面首飾、好幾身新裳、二千兩銀票作為嫁妝。既然溫彤得了怪病,不知道能活多久,就該把她手頭的東西拿回來,否則就要白白便宜了其他什麼人。

溫墨怕被旁人知道,守在院門口。

何氏則開始負責向溫彤索回東西:“彤兒,把地契、房契和值錢首飾、銀票都留下吧,你就是個快要死的人,這些東西就留給你兄弟。”

溫彤只覺如冰錐刺心,“娘,還沒找郎中給我瞧,你就判了我的死刑嗎?”

溫玄厲聲道:“你病了,天曉得是什麼怪病,快把東西交出來,那些東西原就是娘給你的。你既然要死了,自然要把東西留給我們。”

何氏心頭一軟,望向溫墨處:“阿墨,請個郎中給她瞧瞧。”

“娘……”溫墨望了望溫彤,不樂意地尋了自己的心腹小廝去請郎中。

來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郎中,當看到溫彤面紗下的臉時也嚇了一跳,壯著膽子診脈,是個健康人的脈像,沒有半分異像,他想:難不成是中毒了?再診,沒有絲毫中毒症狀。

何氏催促道:“怎樣了?”

郎中搖了搖頭:“奇怪啊,脈像很正常,可她明明又病了。”

他著實診不出來,以他的經驗來看,這也不是傷,傷不會像這樣無規矩的生出斑點,肯定是病,是脈像又瞧不出異像,也許,這是他診不出來的怪病。

溫彤比何氏更急,她更關心自己是否能恢復美貌:“郎中,我得的是什麼病?”她往後的幸福、榮華,可全都靠這張漂亮的臉蛋了,從小到大,讓你引以為傲也是容貌,自覺是姐妹裡頭長得最好看的,但長大的溫綠似乎在容貌讓不比她差。

郎中無奈一揖:“太太、小姐,在下才疏學淺,著實診不出病症,各位另請高明。”郎中收拾了東西,不顧溫墨的阻攔離開快速離去,生怕那是什麼傳染人的怪病。

溫玄見郎中離開得如此快:一定是染人的怪病,指不定就是他猜的那種病。生了這種病,哪還敢把人送到順郡王府,他們兄弟是嫌命長了,但一定得把人送到鄉下莊子去。“娘,還等什麼,趕緊把人送走,萬一將家裡都染上怪病就糟了。”

何氏定定心神,當即令春蘭蒙了溫彤的臉,將溫彤主僕二人送離了城南溫府。

臨離開前,何氏壯著膽子逼著溫彤交回了地契、房契,又叮囑心腹婆子,把人送到大房名下一處偏避山野的莊子上養著。那處莊子不大,只得八十畝,因田地少,是租給佃戶的,約有四五家人,只尋了山野的茅屋給溫彤住。

溫彤手握著剩下的幾百兩銀票,帶著換洗衣衫到了鄉下。

在這裡,別說是治病,便是抓藥都要步行兩個時辰才能到最近的鎮上,就近的郎中過來給她瞧一次病一個來回就得大半日。

聽人說數年前村裡出現過一個麻瘋女,官府知道後,直接在麻瘋女身上澆了桐油,當即就活活燒死了。溫彤更不敢出門,生怕被人當成麻瘋女,每日都躲在茅草屋裡,這屋子是早前一個佃戶住過的,後來這佃戶去了旁處就閒了下來。尋常被村裡人當成是堆放柴禾的雜房,因溫彤的到來,佃戶頭這才令人收拾了出來。

溫彤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了什麼病。

而春蘭則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