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音,只又羞又怒地看著地字一號方向,她知道大皇子在那兒,她恨透了大皇子。
她冷曉可是五皇子的嫡妻,可大皇子色/膽包天,連她也敢碰,他碰了不說,還把她弄到這裡來。
“起價三千兩黃金,還照老規矩,價高者得,可供當場驗貨。”
又有男子大聲問道:“她如何不同。”
妖豔女子盈盈笑道:“自然是她的下面與正常女子不同,雖有殘缺,卻別有滋味。”
溫彩用心地回味前世的冷昭,也沒什麼不同,驀然之間她突地憶起來,冷昭前世時並沒有替五皇子育下一男半女。又立時憶起青鶯在前世可是天生的石女,而今生青鶯除了那地方多了一層皮,別無旁的異樣。
冷家當時採指尖血給冷曉易命,難不成是冷曉與青鶯換命了。
所以,青鶯變回了正常女人。
而冷曉成了那個殘女。
一定是這樣,否則解釋不通今世冷曉與五皇子一成親,她就失寵,而五皇子再不踏入她房門的事。
五皇子也是驕傲之人,對自己娶了一個天殘女怎會沒有怨言,他怨的不會是皇帝,因為這段親事是冷淑妃和冷家促成的。
溫彩回眸望著一邊的慕容恆,他坐在桌前品茶。
慕容恆不緊不慢地道:“她是半個月前來這兒的,點她的人不少,也有不少人已經認出她的身份,可想著軟香樓後臺強硬,也不點破。聽瑞王世子說,她……似乎真帶了一些殘缺。”
溫彩微微凝眉:“不會是她那地方……沒……”
見她支吾著說孫出來,慕容恆一語點破:“她是石女。”
溫彩吃驚不小。
冷曉怎麼變成石女了?難道真是她和青鶯改變了命運。
就算冷曉今生做不成皇后,那也該是衣食無憂的富貴命。
溫墨見其他上場的小生都戴了面具,他自己戴了一張,又尋了一張崑崙奴面具給溫玄。這面具是這裡售賣最便宜的,雖然便宜可也得五十兩銀子一張,還不能還價。溫墨咬咬牙買了兩個,若在外頭,這樣的面具最多也不過五文錢。
叫價之音此起彼伏,開始十兩黃金地往上攀,到後來竟是百兩往上攀,直至最後攀到了五千六百兩黃金的價格,由一個戴著銀質面具,衣著棕擺的男子所得,她拉了冷曉進了一樓地字號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