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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如只端京城一處,老大會從其他地方選人入京,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對老大的勢力不過是一次小小的創傷。若打草驚蛇,往後要對付他就更難了。”

顧謙頷首點頭:“揚州那邊有賀蘭絕。”他思忖良久,其實自從皇后生下三皇子慕容恪,顧謙也在替外甥佈局,“益州也有我認識的官員,是我的同屆,但一直都有書信往來,若我寫信請他幫忙,他一定會答應的。”

慕容恆若有所思:周家也好,顧家也罷,果然個個都狐狸,早在數年前就開始替自己的外甥培植勢力。

他想到了自己,在各地認識的官員不多。

但他手裡也有自己可以抗衡的權勢。

不到萬不得已,不到事關生死之時,他不打算動用。他曾一度糾結著要不要告訴某一個人,他選擇了告訴溫彩,就如他所想的那樣,溫彩沒有追問,選擇了無條件的信他。這樣的女子,天下間不會再有第二個了。

顧謙又說了幾處,幾乎每處都有他交好的官員。

慕容恪聞後,面露喜色:“這次就勞大舅父替我佈局,不徹底拔掉老大的勢力,別說是父皇,就是本王也難心安。周貴妃與老大做錯了那麼多事,父皇一直不給重罰,便是顧忌周家和勢力。”

周家今日的強勢,也是當年皇帝一手縱容出來的。

皇帝一面防著顧家得勢,一面又打壓手握兵權的秦家,卻獨獨將當年孃家最勢弱的后妃給提拔起來,有了今日讓他自己都忌憚的勢力。

顧謙看著慕容恪知曉防範,內心安慰:“太子不必多慮,這次微臣定助你拔掉大皇子的虎牙。”

大皇子是老虎,拔掉牙的老虎便不再讓人畏懼。

“有勞大舅父。”

顧謙給了慕容恪一抹欣慰的眼神,卻又戒備地掃過慕容恆,在心思細膩、統籌全域性上慕容恪不如慕容恆。顧謙想的是:慕容恆是如何發現大皇子在各地開青/樓的事。青/樓楚館這些地方,自來都收集各類訊息、收賣大臣的最佳地方。

顧家沒有發現這個秘密,身為太子的慕容恪更沒有發現,偏生就只得慕容恆發現了,如若慕容恆真的無心帝位、權勢便好,倘若他有二心,那他是不是借太子與大皇子相爭而漁翁得利。

慕容恪似瞧出了顧謙眼神裡的異樣,意味深長地道:“四弟,無論什麼時候,本王都信你!”這話不僅是對慕容恆說的,更是對顧謙說的。

他信慕容恆,因為在眾多兄弟裡,也只有慕容恆可以拿自己的性命來救他,只這一件,就讓慕容恪覺得自己應該看重這個兄弟。

先出來的是顧謙,過了一會兒又是池睿,直至最後一個心腹離去,慕容恪方邁出書房。&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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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五是個下手的好機會。”

“三哥也得防備走露訊息。”

慕容恪頷首點頭:“這次的事,多虧四弟。”他伸手輕拍慕容恆的肩,臉上含著笑,那是欣慰,更有讚賞。

“三哥走好,臣弟不遠送!”

慕容恪卻沒有離開,而是回過身來,“四弟怎麼看鄭良娣?”

“啊”那是太子的妻妾,慕容恪問這話是何意?慕容恆一臉茫然:“三哥為何有此一問?”

慕容恪道:“昨晚,彩彩對雪兒說了一句話,她說與洛玉說體己話時曾問洛玉下毒謝良娣的事,洛玉否認了此事,彩彩相信洛玉沒有下毒。而本王以為,謝良娣那時在宮中沒道理險些毒死自己。”

他相信的是謝家對兒女的教養,更相信謝良娣的人品,她還不至狠毒到讓搭進自己的性命。

如果洛玉沒下毒,而謝良娣又沒服毒算計他人,這毒就定是他人下的。

慕容恆心裡微沉:溫彩怎說這樣的話?只怕賀蘭雪一早也懷疑鄭良娣,可是直接說出來又恐惹得慕容恪猜疑,這才將溫彩的原話轉告給慕容恪。“這是三哥的後宅之事……臣弟不好過問。”

“我信你,你但說無妨。”

慕容恆沉吟片刻,方抱拳道:“既然彩彩這麼說,定有道理,洛玉是壽春姑母的女兒,雖然任性活潑些,但打下就養成了一副驕傲的性子,既然她說沒做,那定是沒下毒算計謝良娣。”

慕容恪輕嘆了一聲,“我宮裡近大半年來,先後亦有六七位姬妾落胎,因我膝下無子,朝中已經有臣子頗有微詞。可總是防不勝防,就在我送走周良媛之前,又有一位姬妾滑胎了。本王著實怕了,本王雖年輕,可母后想抱孫子都快想瘋了。”

他不在乎其他姬妾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