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挑,或從我陪嫁產業裡尋,總是有的。奶孃,就安心回老家莊子待著。”
當天黃昏,杜七嬸就被一輛馬車送到了鎮遠候府,只等著那邊有下人回西山縣時,就帶她一道離去。
杜七嬸揹著包袱出偏門,剛出巷子,就看到冷昭與一兩騎馬歸來。
杜鵑正送杜七嬸,低聲重複道:“娘,小姐打小就是個有主意的人,你這樣違揹她的意思,她定是不歡喜的,你先回西山縣吧。”
早知是這樣,她悶在心裡不說就是。
杜七嬸想怪溫彩,可又怪不起來,溫彩待她們母女一直都是極好的。
冷昭見她們母女哭喪著臉,問道:“怎麼回事?”
杜鵑道:“小姐讓人把我娘送回西山縣老家莊子上去。”
這可是溫彩的乳母,溫彩這麼做未免太心狠了些。
冷昭如此一想,縱馬回了平遠候府。
他徑直到了追雲軒,這是他遷出這裡後,第一次邁入這裡。
冷昭一進院門,就看到花廳貴妃椅坐著愣愣發呆的溫彩。
“你把杜七嬸送走了?”
溫彩回過神來,“她揹著我到老夫人面前亂嚼舌根,否則老夫人也不會知道你在安王府養蕭彩雲主僕的事。”
冷昭坐下,忍冬奉了茶點,打量著溫彩,今兒的她打扮得很精神,穿戴得體,貴氣十足。
其實,給蕭彩雲一個平妻位,讓溫彩做嫡妻,再納幾房侍妾,是何等美事,人生如此,也算是快活無限。
“一兩捎話來,說你有事找他?”
溫彩定定瞧了一眼,“你來設法阻止將我名字入族譜的事。聽說這些日子你留宿安王府,既然她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不該給她一個名分麼?”
她說的是蕭彩雲,而冷昭卻說巧針。
“她還是服侍彩雲呢。”
溫彩心頭咯噔一下,“她要服侍彩雲”這是說的巧針吧。
他不會告訴她,與他有夫妻實的還有巧針。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把蕭彩雲身邊的侍女都收用了。
她瞧不起他!打心裡鄙視她!
這樣的男子,有多少,她輕視多少。
冷昭繼續道:“就算要給她名分,也要等彩雲的名分定了才行。”
越發證實了他與巧針之間還有旁的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