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試的題目。
溫彩立時想到了溫家得中的四位學子,明兒一早可是要在金殿應試的,成是不成就在此一舉。
車輦近了雍王妃,溫彩大聲道:“阿恆,你先回家,我回一趟鎮遠候府,哥哥、二叔也該回來了。”
慕容恆望著遠去的車輦,低聲道:“本王這算不算幫溫家人舞弊?”
不算吧!這可是他猜出來的,也未必就真的猜出了,只是以他對皇帝的瞭解,這事應該有七成是猜對了。
皇帝向來行事總有他的原因,當時太子請求嘉賞,他與大皇子、瑞王世子都相繼附議,皇帝卻沒有表態,這實在太過反常,而反常必有異。
就在慕容恆猜不出原因時,大總管提到了明兒的殿試,他豁然開朗,只能是這件事了,因為皇帝要借韓餘氏的故事來做明兒殿試的題目。
慕容恆沉吟著,用只有二安子能聽到的聲音道:“是《吏治與冤案》麼?”
二安子聽岔了話,驚問道:“殿下想吃李子?這個時節李子才剛剛凋謝,得待到端午節呢。”
“滾!”他說的是另一回事,可不是吃李子。
二安子撓著頭皮,明明聽他說李子,怎麼還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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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261章 殿試
第260章論節孝
溫彩一路回到了鎮遠候府,她可是聽說近來溫紅、溫緋都在鎮遠候府的書房做學問,上次溫子群帶走一批書後,溫彩又花錢新買了一批補充進來。
溫青上過一回當,是再不會允許任何人隨意動書房的書。
溫子林昨兒休息了一夜,今兒正在鎮遠候府監督兩個兒子做學問,其實多是他帶著溫紅兄弟又兩個族中得中的後生在說話,表達一些對當下政事的看法,盧先生也坐在一邊靜默聆聽,偶爾也表達一下自己的看法,梁秋陽今兒過探望梁氏,從早上就留在了午後。
溫彩聽說他們在書房,便徑直進來了,一站在門口就看到三位進士老爺,笑道:“你們都在呢。躪”
幾人起身行禮:“拜見雍王妃!”
溫彩對溫子林欠身施禮,道:“二叔,我府裡還有些苞米種子,我想問問要不要也種些,如果要種子,我便留下一些。今兒入宮,瑞王府、幾位皇子都向我要買種子,我想把孃家人需要的留足。”她頓了一下,“我原是溫家女兒,幾位別太見外。崾”
溫紅忙迭聲道:“要!要!十六妹妹替我們留上十畝地的。”
溫彩自斟了一盞茶,“你們是做學問的人,我且問你們一件事。”
溫子林道:“侄女兒說來聽聽。”
溫彩便講了韓餘氏的故事,就如她所想,但見他們幾個都一陣唏噓。
“二叔、盧先生、梁二爺,你們說這韓餘氏是節婦麼?”
溫子林一臉沉重,“韓餘氏不算節婦,但是孝婦、義婦。”
節婦定是貞烈女子,唯認一男子,不可委身於第二人。韓餘氏在丈夫屈死、婆母病亡之後改嫁杜老爺為妾,這怎麼能算是節婦?
盧先生深表同情,但同情是一回事,評判她是否節婦這卻是有標準的,只是這樣的女子令人感佩,即便失節於人,還是令他們覺得敬重。“韓餘氏能保全夫家血脈後人,這是大孝;她能對婆母守信,此乃大義。”
溫彩擺了擺手,對他們答案似有不滿,轉而問梁秋陽道:“梁二爺,你如何看?”
梁秋陽面有深色,他想到前些年梁氏因祖父、母親仙逝,誤了議親年紀,十七歲未能出閣便被人在背裡笑話,直說梁氏是個老閨女。那時,梁秋陽只覺世道對女子有太多的不公,若梁氏是男子便是三十歲不成親也沒人說道,最多說長輩沒能耐不能給兒子娶親,可梁氏不過才十八/九歲就被說得難聽不堪,彷彿梁氏就當真嫁不出去了。
梁秋陽沉默片刻,答道:“以我看來,韓餘氏乃是大節婦。她能做到犧牲小我,成全大孝大義,便是大節,若她能活下來成全兒女孝心,此乃更是大節婦。”
溫彩拊掌而拍,昔日她也曾與韓餘氏說過類似的話,可韓餘氏到底過不了自己心裡的坎,換句話說,過去十幾年的苟且偷生,她亦是為了對婆母的承諾,更是為了能將一雙兒女哺養成人。“梁二爺所話正合我的看法,但能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