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公朱元璋如此寬宏大量的話語,聽著了徐達和楚流煙的心裡頭,兩人自然是極為高興。
楚流煙在一旁默不出聲的看著徐達,越看越覺得離不開。不管怎麼說,只要這次能夠僥倖的將徐達營救出來,也算是託天之福了。本來不應當再有什麼其他的請求,不過既然吳國公朱元璋能夠如此對人,楚流煙也覺得極為折服。
是以方才心中對於朱元璋的怨氣也消散了不少,楚流煙心中高興,便對著朱元璋開口說道:“吳國公,既然你如今已然讓徐達將軍統率三軍,對付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了,那麼也不差屬下一個。此次流煙也願意隨同徐達將軍前去殺敵。”
楚流煙的這個請求,倒是大出了吳國公朱元璋的意料之外。楚流煙本是軍中的軍師,戰陣殺伐之事雖然經歷不不少,不過大多是在大帳中參贊軍務而已,所謂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
這般子的軍師,如何能夠上陣殺敵的。
不過既然是楚流煙主動請纓,想要到前線去殺敵,這樣子的臉面朱元璋一時之間也無法駁斥回去。
朱元璋不由的沉吟了起來。
不知道該是同意楚流煙的法子,還是要呵斥楚流煙胡鬧為好。
這廂朱元璋舉棋未定,而一旁的徐達卻已然忍不住了。
徐達伸手就將楚流煙拽到了自己的跟前,瞪著眼珠子對著楚流煙說道:“楚軍師,這實在是有些太過於荒唐了,戰陣殺伐,都是男人的事情,你一個女子何必上去攙和。戰陣上刀劍無眼,兇險萬分,就算是百戰的老兵也要小心翼翼的,你此次若是貿貿然的突入敵陣,會有很大的風險的。”
吳國公朱元璋一聽徐達如此說,也附和著對著楚流煙說道:“徐將軍所言有理,楚軍師,其餘的事情本國公都可以答應你,只是這等事情實在是過於危險,本國公有如何能夠讓楚軍師以身犯險,這個主意,楚軍師還是乘早打消了吧。”
楚流煙一聽眼前的吳國公朱元璋和徐達將軍一唱一和的,分明是不願意讓自己上戰陣,便對著指著吳國公說道:“吳國公,楚流煙的武功你也是清楚的,戰陣雖然兇險萬分,不過楚流煙自信有能力自保,不管如何,就請吳國公答應了楚流煙的這個請求,這些日子以來,到處都可以聽到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戰勝應天將士的訊息,作為應天的一份子,楚流煙也應當和將士們一起,浴血奮戰,好好的保住應天城。”
楚流煙這番話倒是情辭動人,不過吳國公朱元璋卻是不為所動的搖了搖頭,對著楚流煙繼續勸說道:“楚軍師武功高強,可是在戰陣之上武功高強未必管用,到時候飛蝗如雨般的羽箭射過來,饒是楚軍師武功在高強也躲不開,必須和普通計程車兵一樣配上厚厚的盾牌,穿上厚厚的鎧甲才行,否則的話,一陣箭雨過去,就算是十個楚軍師,也得命喪當場。”
聽聞吳國公朱元璋如此說來,楚流煙偏著頭想了一陣,臉色顯出一片遊移不定的神態來。
徐達和朱元璋相互對望了一眼,覺得從楚流煙的面色上看起來,楚流煙定然是同意了方才兩人的意思,不會在提出要上戰陣殺敵的請求了。
可是吳國公朱元璋和徐達都猜錯了,楚流煙想了一陣子之後,忽然開口說道:“吳國公,徐達將軍,我已然決定了,此次一定要上戰陣殺敵,流煙可以和普通的將士一樣,配上厚厚的盾牌,穿上厚厚的鎧甲,只要能夠上陣殺敵,就算做這些事情也是可以的。我已然決定了。”
朱元璋大吃一驚,沒有想到此次楚流煙居然下了如此之大的決心。
朱元璋和徐達都知道,對於楚流煙來說,平素要她脫下紅妝,換上武裝是多麼難的事情。
在軍中這麼多年來,楚流煙一直都是以一身紅妝打扮示人的,根本就沒有穿過什麼厚厚的鎧甲,可是實在是沒有想到此次居然能夠如此做。
不知道楚流煙如此堅持,到底是為了什麼。
朱元璋打破頭也想不明白,不由的將目光移轉到一旁的徐達身上。
徐達也是極為詫異,徐達也從來沒有見過楚流煙如此堅持著要如此過,對於某些事情來說,實在是太出乎徐達的意料之外了。
徐達也想不出來到底為何楚流煙會如此做,便把目光從新的移轉到了朱元璋的身上。
兩人的目光頓時有了交集,也同時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了不解和疑惑來。
既然如此,吳國公也就沒有遲疑,便開口對著楚流煙問道:“楚軍師,不知為何,本國公總是覺得楚軍師對於此次的戰陣之事,看的過於重要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