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長頻頻點頭說道:“吳國公聖明,就連這些隱情也都看了出來,漢王陳友諒此次來攻打應天,是在是有備而來,定然不會輕易罷兵而去。若是我等應付的不得法,被漢王陳友諒突破了防線,空虛的應天城恐怕就沒有辦法守得住了。”
朱元璋聞言,面有憂色,對著李善長說道:“這一點我自然也是看到了,只是這些事情就算是看到了,沒有相應的兵力也是不能成事。誰能夠擋得住漢王陳友諒屬下那些彪悍計程車卒,如今連我軍最能打仗的常遇春將軍也連吃了幾場敗仗,看來這一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李善長搖了搖頭說道:“吳國公,應天城外不是還有一隻大軍麼,為何不動用這些戰力。”
朱元璋看著李善長,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滁州的人馬雖然眾多,可是卻不是事實都肯聽從我們應天城的,何況他們的主子小明王剛剛亡故,軍中將領正在和滁州的那些文官大臣們爭權奪利,自顧尚且不暇,沒有餘力幫我等對抗漢王陳友諒。”
李善長卻大聲的說道:“吳國公此言差矣,滁州的將領固然是有爭權奪利的心思,可是對於這些人來說,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也是他們的死敵,如是可能的話,他們也會和漢軍拼一個你死我活的。”
朱元璋好奇的看了看李善長,對這李善長說道:“軍師何以見得。”
李善長笑了笑說道:“其實道理也極為簡單,吳國公應當還記得去年替小明王韓林兒解圍之事吧,上次漢王陳友諒的麾下就將這些滁州兵馬圍困的水洩不通的,而且兩軍對壘的時候,也折損了不少的將士。可以說眼下的應天城外的滁州兵馬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將士是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若是他們碰到了一起,斷然不會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