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公……我、我知道,娘說,要早晚都伺候相公穿衣梳洗,還有——”還有什麼?白茵茵請蹙眉頭,紅唇微微撅著思考,靈光一閃,笑逐顏開的看著常飛流:“什麼事都得聽相公的!”
“這是你娘教的嗎?”
“恩!”白茵茵重重點頭,一副乖巧的模樣,像足了一個聽先生教誨的學生。
讓白茵茵逗得心情大好的常飛流一把撈起白茵茵的腰往婚床走去,揮掌將床簾拉下。
白茵茵眨眼看著常飛流,一下想到家中嫂子的話,輕聲問道:“……相公,我怕。”
“茵茵,日後你就是我的妻子,這府中有誰的閒言碎語,你聽了便聽了,不放在心上。”常飛流一向是個心細的人,知道白茵茵會因為那些話而鬱悶,儘管這個鬱悶的時間並不長,但身為她相公,還是得開導一下。
聞言白茵茵點頭道:“恩,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常飛流笑著將她頭上的髮飾取下來,俯身道:“茵茵,我再教你一句話,你要是記住了,日後誰欺負你我都護著你。”
“什麼話?”
“……什麼時候無論發生什麼你都得信我。”
“啊?”白茵茵不明白的看著常飛流。
“答應嗎?”
“恩,好,我答應你。”
真是一個懂事乖巧的姑娘,常飛流忽然覺得自己很禽〡獸,就這麼把不諳世事的白茵茵給圈進自己的圈套裡面了。
從花園一路追回到院子裡的小杏喘著氣,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著緊閉的門思考了足足有一柱香的時間才回過神來,面色漲紅的跑出院子,直衝安陽王和王妃的院子。
“哎呀,小杏來了?”
“奴婢見過王妃!”
“不必多禮,飛流和茵茵呢?”王妃坐在椅子上,端莊大氣,可臉上促狹的笑意讓小杏一下變得不好意思回答。
這種話讓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麼開口。
上前幾步,低聲在王妃耳邊道:“世子和小姐在房內,關著門……”
王妃臉上立刻出現一個明瞭的笑意,差身邊的丫鬟道:“小杏,跟著倩兒去領賞,日後茵茵有什麼動靜記得來告訴我,你知道的,這府裡難免會有一些不識時務的人,總會去做一些讓人不開心的事。茵茵是一個好脾氣的,可我兒媳婦怎麼能讓欺負了去。”
“奴婢謹遵王妃的教誨,一定做到。”
“跟著倩兒去吧。”
“謝王妃。”
小杏剛走,王妃立刻起身,清了清嗓子,朝外走道:“我們去書房看看王爺在做什麼,還有記得今晚的家宴準備一些補身子的。”
周圍幾個跟在王妃身邊的大丫鬟不由得低笑,那臉上的笑容和王妃如出一轍。
這世子和世子妃可是小別勝新婚。
夜幕降臨,紅色的鴛鴦被下,白茵茵趴在常飛流身上,鼻翼和額頭上還有細細的汗珠,整個人如同剝了殼的雞蛋,白白嫩嫩,讓人想要一口咬下。
“相公,婆婆說——哎呀,剛才小杏是不是來說,讓我們去前廳吃飯?”
“恩。”
“怎麼辦?這可都過去半個時辰了。”白茵茵哭喪著臉,懊惱的埋著頭在枕頭裡面,像只鴕鳥。
常飛流把人給挖出來:“他們不會怪罪你的。”
“可、可是——”話未說話就被堵住,白茵茵慢慢閉上眼,腦袋裡又全都是漿糊,記不起剛才還在懊惱的事情。
常飛流睜眼望著近在咫尺清秀的小臉,再一次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四、晨起梳洗
暈暈乎乎的白茵茵在睡了不到三個時辰後醒來的早上,終於意識到自己昨晚上和常飛流做了什麼,整張臉紅透,像樹上熟透的蘋果。
腦袋埋進枕頭裡,白茵茵嗚咽一聲,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常飛流睜開眼,一臉饜足,伸手把人給撈回來:“待會兒我陪你去見爹和娘,成親的時候因為我要出戰,所以沒能陪你第二天一早奉茶,一會兒補上。”
“可我已經給公公和婆婆奉茶了。”
白茵茵無辜的看著常飛流,跟黑葡萄一樣的眼珠子盯著常飛流,帶著一些羞怯。常飛流輕咳一聲別開臉,壓下火:“再敬一次,你放心,他們不會嫌茶多的。”
“這樣可以嗎?”
“我說可以就可以。”
“那我聽相公的。”
“聽話。”
常飛流起身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