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男子在好背上輕拍一掌,她的身子登時軟了下來,麻木了一會便能動彈了。
她防備的轉過身,後退幾步。「你是誰?」眼前的男人丰神俊朗,生就一副風流相。
男子不答,單手摩挲著下巴凝視著她,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熠熠生輝。不錯,越看越喜歡,在這種時候還能顯得如此鎮定。就連她防備的眼神,瞧著也覺得帶了幾分嫵媚。
慕青曦不敵他灼熱的眼神,淡淡的別開眼,不著痕跡的看向房門。心裡繃緊了,大氣也不敢喘。她知道自個兒的冷靜是裝出來的,哪個女子碰到這種情況不害怕的?
只是看他的穿著相貌,必定是非富即貴,否則也上不了這畫舫。素未相識,從未謀面,他為什麼要抓她?忽而想起仿冒來雅居大鬧的蠻橫郡主,現下該不會也是因為蒼焱野的緣故?
若是他衝著蒼焱野來的,就說明他與蒼焱野是敵非友,她要小心應對,必要時還要撇清關係。相反惹把她擄來,與蒼焱野完全無關,那她倒是可以搬出蒼焱野,以此脫身。
只是……慕青曦抬眸,他抓她來,空間是不是因為蒼焱野的關係?
她的一顰一思都落入了男子的眼底,他十分興葉的觀察著她。見她抬頭看他,男子揚起絲絲邪魅的笑。「你很特別!」通常女子遇到這種情況不是驚聲尖叫、哭哭啼啼就到他,心頭便如小鹿亂撞一般的含差帶怯。而她,卻在這種時候顯得鎮定,不動聲色。
慕青曦平淡的反問。「難道是我的特別引得公子不顧世俗禮法,做出這種登徒子無異的荒唐行徑?」靖冷的口氣中含著分明的嘲諷和指責。
一開始的慌亂漸汽車消褪,眼前的男子,不像是十惡不赦之人。膽子大起來,鎮靜便立時回了籠。
男子微愕一瞬,便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你確實特別,伶牙俐齒、聰明辯才……」
頓了一下,他狂傲的說道:「世俗禮法算什麼東西?小爺我愛如何便如何!」
慕青曦暗自心驚,竟碰上了一個不顧禮法的蠻人。
「你究竟意欲何為?」心裡冷颼颼的,她問。
她問到了點上,他想做什麼?
當聽到她的琴音時,心中一動,還想著他的畫舫上何時多了這麼一個深藏不露的藝女,而他竟然不知道。默聽了一會,那琴音顯得越來的撩撥人心。心想既是畫舫的藝女,便是他的人。
結果便是隨性而致、心隨意動,不想到了小廂房,見到她的穿著打扮,方知她不是畫舫的人,一看便知是富家小姐,饒是如此,見著她的容貌,更是讓他義無反顧,沒多想便把他擄了來。
至於她空間是永都城哪家的小姐,綠衣自會給他調查清楚。
現下,他該好好琢磨的是他空間對她意欲何為。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要留她在身邊慢慢思考這個問題。打定主意,漫不經心的笑又回到面上。
「一時半會也說清!」他不疾不徐的道。「既來之則安之,你來畫舫不就是來玩樂麼?現下你所身處的畫舫便是這宿縣地河上最大的畫舫,高興麼?」
有人被擄來還會高興的?
慕青曦雖氣惱,卻無可奈何。眼前的男子慵懶如閉目休憩的豺狼虎豹,若是她有絲毫的動作,她相信下一秒他就會變身捕獵中的猛獸,她是絕對逃不出昇天的。
將她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男子懶洋洋的拍拍掌,一群待女魚貫而入,片刻後,珍饈美食頓時擺滿矮几,香氣四溢。
慕青曦藉此機會看向門口,果然有兩個高大的漢子如石像般守在門口。
「雖然小爺我一向不尊世俗禮法的約束,但以禮待人,尤其是姑娘這樣的美人,小爺我還是萬分樂意的!:他緩緩的說道:「姑娘也不必苦苦思索脫身之法,白白浪費氣力!」
慕青曦自是不理會他。思及先前在畫舫上撫的那間小廂房,一眼便能掃盡所有,但她沒料到,身後的木板牆竟是一個機關。
她就這樣在離採音一步之遙的簾子後憑空消失,採音和何小六連劫持她的人都沒見到,又怎麼尋她?
無從尋起,便不能搭救。要想從這脫身,只能她自己想辦法。可身處畫舫之上,四周都是河水,好又不諳水性。
幾番心思翻轉,卻無一良策脫身。
男子坐在矮几前,見她神情幾變,眸光流轉,覺得十分可愛。她是自詡能敵過門口的兩個威猛大漢,還是熟識水性,膽識過人敢從畫舫上跳下宿河逃生?
且不提這河上的畫舫,多數是他的營生。就連這條宿河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