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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臉色,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子,你說這嘴怎麼就這麼欠!

“四哥,丞相爺,”寧善討好般給寧謙倒了杯茶,“您可千萬不能幹謀害親弟的事,我還要靠著這個月的例銀維持生活呢。”寧謙慢慢抿了口茶,“這倒是稀奇,你善六還要靠例銀維持生活?這說出去也不怕下人們笑話。寧六爺在花樓一擲千金,只為美人一笑在坊間都傳為了佳話,這餘熱都還沒散去,這可不像靠府裡例銀活著的人。”

寧善暗罵自己流年不利,命犯小人。總共就那麼點兒把柄,還全都攥在小人手裡了。

“四哥,好四哥,我的好哥哥,看在我為您鞍前馬後,唯您馬首是瞻,再者為整個寧家勞心勞力的份上,您饒我這一回,感激不盡,感激不盡。。。。。。”寧善一靠近,寧謙立刻掩住口鼻,“滾遠點!我問你,德十可有清減?”寧善正作揖的手一滯,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德十這丫頭貪吃,去廚房偷吃偷得頻繁,讓人防不勝防。再加上近來商行事務雜冗,疏忽了,疏忽了。”寧善小心翼翼陪著笑臉,點頭哈腰的樣子和東跨院裡養的哈巴狗並無二致。寧謙笑得便愈發溫柔。

“那麻煩善六你立馬滾出去,監督德十,管住她的嘴。防不住她偷吃你就日日夜夜守在廚房,一旦她多吃一口零嘴,多長一塊肉,我就把你以前瞞著儉二乾的事,一樁樁一件件全說給儉二聽,讓他打斷你的腿!”寧善苦著臉,抱頭鼠竄。半晌,又記起賬本忘了拿,縮頭縮腦在謙四的院子門口徘徊。

寧祥奉了寧謙的命,去給寧善送賬本。一開院門,正巧碰上還在門口打轉轉的寧善。

“六爺,這是我們爺叫我給您送的東西,還麻煩您再跑一趟,小的給您送去就好。”

“哎喲,小哥這話說的,多謝了!你伺候四哥事忙,哪能讓你多跑。”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寧祥絕對是個中代表。哪房的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得管寧祥叫聲“小哥”,尤其寧善這房的。為嘛?就因為寧祥的主子是寧謙,寧謙不僅是這府裡嫡出的爺,更是是當朝的丞相爺,寧祥可是每日隨寧謙進宮的貼身的人兒。

“六爺這就折殺小的了,您是主子,我是奴才,伺候各位爺是小的分內之事。”寧祥和寧謙一個德行,嘴上說著自謙的話,面上可一點兒不自謙。

“得嘞,小哥兒趕緊的回去吧,一會兒四哥再傳你,這就走了。”

寧善在這寧家裡,誰都怕。老二寧儉掌著這家裡的中饋之權,哪房多發銀錢,每頓燕窩鮑魚,哪房少發,天天吃糠咽菜,全是聽憑寧儉的吩咐;老四寧謙戴著官身,在這家裡官職最大,各房的大事自是要先問過寧謙,再行決定;老五寧尚也是官身,官職雖不及寧謙,但好歹是在各處說的上話的差使,自有用得上的用處,輕易誰都得罪不得。就他老六寧善,做著個商行的小管事,商行裡處處聽寧儉擺佈,家中大事有寧謙定奪,他就是一聽差辦事的角兒。

寧善嘆了半晌自己的不爭氣,直暗恨當初作甚不去考仕途,又或者為甚不去爭取個管家的位子。總之,一切都跟自己無緣了。

正巧不遠處就是寧家老十,寧淑德的院子,寧善鬱鬱不樂就忽然紓解了許多。

對呀,我再不濟,好歹我還能管管德十那胖丫頭呢!寧善喜滋滋的想,哼著坊間最近時興的《紫竹調》,慢慢往自己院子裡踱。

“一根紫竹直苗苗,送與哥哥做管簫,簫兒對著口,口兒對著簫,簫中吹出鮮花調。問哥哥呀,這管簫兒好不好?問哥哥呀,這管簫兒好不好?”

一邊哼著,一邊美不滋兒的往自己院子走。

作者有話要說: 讀者大老爺好~小的這廂有禮了~

☆、第三章 寧淑德(德十)

德十悄悄掩了房門,“寧喜,我打聽了。善六被叫到四哥那裡問話了,一時半會兒不會過來。你快去把我前天偷出來的金絲燕棗拿來,哎呀,可饞死我了!”德十就著袖口擦了擦嘴邊的涎水。

寧喜天生一副苦大仇深的的模樣,眉頭皺的老高,去按自家主子的命令列事。

德十搓著肥碩的手,指關節處都有了一個個小窩窩。豆大的眼裡閃著幽光。

寧喜剛端過來,德十就一把搶過來,朝著院門口努努嘴,“外邊守著,不論看了哪個哥哥過來,都給我通報一聲。”

寧喜不捨地望了一眼金絲燕棗,不情不願地出去放風。

寧善縮著腦袋從寧謙院子裡出來,冷颼颼的陰風從背後颳得他透心涼。寧福打了個千遠遠地跑過來,“爺,您出來了。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