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位,只是廖立年歲漸高,那些繁雜的政務已經不是他能夠承擔的,他心中感到了疲憊,但是又不願意鬆開手中的權力,如此免不了做出一些錯誤的決策,他的錯誤決策引起朝中不少大臣的反對,他在多次退讓之後也終於膩煩了,那些動不動就跳出來反對的朝臣遭受到了清洗,如此一來不少還算正直的朝臣退縮了,殘剩那些堅守心中信念的朝臣一個個的遭受清晰,朝堂之中佞臣當道,這些jiān佞之臣手握權勢之後,免不了禍害一方,如此一來,西蜀的民間怨聲載道。
“進學,你說若是現在發動對於北齊的進攻是否恰當。”
文帝勵jīng圖治數年,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忘記自己父皇的理想,況且那也是他的理想,南商、北齊、西蜀一統,建立一個盛世帝國對於任何一個熱血男兒來說都是一個充滿致命yò;uhuò;的理想。雖然文帝如今已經不年輕了,但是這個自稱承武帝的男人,心中依然有澎湃的火焰在燃燒著。
“陛下,北齊這幾年算是將內患平定了,但是北方遊牧民族卻趁機壯大,如今北齊被北方的遊牧民族所牽絆,看上去似乎是最好的進攻時機。但若是北齊拼死一搏,將北邊的騎兵盡數南調的話,恐怕我軍並不見得能夠抵禦,如此雙方膠著,縱然我南商最終能夠打下這半壁江山,但那時候北方遊牧民族的鐵蹄也已經將那fé;i美的北方變成了人間地獄,想來這不是陛下願意看到的畫面。”
武帝末年最受武帝信任的年輕將領,如今文帝治下的第一權臣高月侃侃而談。高月如今已經三十有餘了,在官場中沉浮十餘年之後,他早已經不是原先青澀的他了。
“如此說來,進學可是有了定計。”
自己的提議被反駁掉文帝臉上不見絲毫的不喜,反倒是一臉欣喜之sè;。經過這些年的相處,文帝十分清楚高月斷然不會無故放肆。高月竟然這般說,他xiōng中一定有了合適謀略。
“陛下,北齊被北方的遊牧民族所羈絆,三年內恐怕都沒有南下的能力。三年的時間能夠讓我們做很多的事情,例如將hú;nluà;n一片的西蜀給吞併下來。”
高月的聲音十分的緩慢一字一頓,但是字眼之中充斥滿的自信確實如此的堅定。
“西蜀。”
文帝陷入猶豫之中,要知道廖立當年可是能夠同湯勝等人一起平分天下的人,這樣的狠角sè;就算是如今老昏了,但依然不容小覷,最為重要的是西蜀地勢險要難以攻克。
文帝八年,南商突然發動了針對西蜀的戰爭,西蜀觸不及防之下連陷數城。南商的突然發難確實出乎西蜀的預料,不過西蜀並沒有因此太過的慌luà;n,因為被南商攻克的城池並不是西蜀的屏障,西蜀的屏障是在蜀道之上,那蜿蜒曲折的蜀道如同長蛇沿著陡峭的山勢而上。
南商剛開始的時候以雷霆之姿橫掃西蜀數城,只是當南商繼續推進的時候,南商終於遇到了難題,難南行的蜀道,以及那如同天關般的石頭城堡,彷彿一道天塹般阻隔了南商進攻的步伐。原本氣勢如虹的南商軍,在經過數次的攻城戰之後,南商始終無法撕裂西蜀的防禦,西蜀軍計程車氣大跌,只是南商並沒有就此退兵,南商雖然沒有繼續發動攻擊,但是卻依然保持壓迫之勢。
就在南商西蜀戰事呈現膠著之態的時候,高月悄悄的帶走了西蜀中為數不多的騎兵。他們一路南下進入了南蠻的地界,不過高月的部隊並沒有選擇大路,而是選擇了小路不斷前行,一路上遭遇不少南蠻部族,戰爭必不可免,每一次戰爭南商軍都力爭將所有敵人殺死。艱難行軍半年之後,原先的三萬部曲如今只剩下一萬多,但毫無疑問他們都是jīng銳中的jīng銳。
高月望著眼前那一望無際的森林,只要在翻過眼前這一片山脈,他們就將進入蜀中平原。蜀中平原其實是一個巨大的盆地,不過這個盆地實在太平坦了,就如同平原一般。
“此次大商能否完成一統,就看我們了。”
高月乘騎戰馬對著他麾下計程車兵高聲喝著。
“戰戰戰”
他們從出戰的那一天的時候就知道,他們基本上沒有活著回到南商的可能,當一個人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之後,他們將爆發出駭人的戰鬥力。
“殺。”
一個喊殺聲被風吹散,然後揭開了一場短暫而充滿絢爛的luà;n世。西蜀怎麼也沒有想到南商竟然有在這麼一隻奇兵會出現在腹地,他們一出現就以強大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