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麾下,畢竟曹文華的前景也不差。
李世清的事情終於處理好了,眾人由衷的為他高興,免不了嬉笑了一番,也不知道童來福那裡弄來的小酒零嘴,眾人喝著小酒,閒聊了起來。
眾人閒聊之中,一個護衛打扮的漢子,朝著眾人小跑了過來,他徑直來到高月的面前,對著高月道:“高將軍,外邊有人找您!”
“有勞了,你們繼續玩!”
高月對護衛點了點頭,然後同護衛一起朝外走去,心中卻想著,前日是陳清江來尋自己,也不知道今天是誰來找自己。
大門之外,一個白色長衫男子,大冬天的依然搖著手中的畫扇,按理說頗有幾分做作之色,但是這位白衣長衫男子輕搖畫扇,卻給人一種儒雅風流之感。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通州林晚墨。
“晚墨。”
高月一邊思索著一邊走出來,見到這一襲熟悉的白衣,以及那頗有幾分風騷的畫扇,立刻驚喜的喚了一聲。
“高月,你小子才多久沒有見,你現在都混到從四品上了,嘖嘖,我至今還是白衣,真是同人不同命。”
林晚墨將手中的畫手一攏,滿臉笑容的說道,還不忘一拳捶在高月的胸口。雖然他嘴巴說的酸,但是從他的表情來看,卻是由衷的為高月高興。
“你就別寒磣我了。”
高月本就心情大好,再加上林晚墨的到來,就差要開花了。
“哈哈,不打趣你也可以,晚上憶夢樓,你包了!我可是仰慕夢兒小姐許久,不過我口袋太癟了,沒敢去,終於被我逮到一隻肥羊了!”
林晚墨算起來是一個雅人,他聞任雨璇擅長樂曲,從通州跑到秦淮城,只為了切磋一番,聽上那麼一曲,卻沒有其他的想法。不似很多人,都是掛羊頭賣狗肉。夢兒小姐,論起來,名頭可絲毫不輸給任雨璇,他自然要去瞻仰一番。
“你啊!”
高月才不相信對方的鬼話,通州林家未來的掌舵人,算不上富可敵國,但是絕對是大富大貴之家。
“少陵、錦臨,你們看誰來了。”
高月同林晚墨一邊開著玩笑,一邊進入他們棲身的小院,跨入院門,高月就對著正在戲耍的王少陵、羅錦臨兩人喚道。
“林晚墨。”
兩個人聞言立刻就轉過頭來,然後一臉欣喜的朝著林晚墨奔來,然後三人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晚墨,我和你介紹一下,這些都是同我們出生入死的兄弟,這位是曹文華,這位是李世清,這位是趙健……”
等林晚墨同王少陵羅錦臨兩人擁抱之後,高月為林晚墨介紹了起來。
“這位就是我同你們說過的通州林晚墨,今夜我做東,大家憶夢樓狂飲。”
為林晚墨介紹完眾人之後,高月有轉過來介紹林晚墨。
林晚墨較之原先,變化了不少,若是原先,以他的性子,恐怕除了入他法眼的,其他人都有一種不屑一顧的味道。今天他很快就同眾人混熟了,雖然隱隱的保持一定的距離,但是不再顯得那麼的特立獨行了。
眾人相處了一會兒,曹文華等人就先行離開了,留下高月四人敘舊情。四個人呆在高月的房中,高月對著林晚墨打趣道:“晚墨,這一次是來參加春闈的吧!怎麼樣,要不要來個金榜題名,到時候再娶個公主,來個洞房花燭,再加上今天勉強算是他鄉遇故知,嘖嘖,人生三大喜事,可是要被你佔光了。”
“大半年的不見,高月你倒是學會損人了。”
林晚墨的臉上滿是笑容,這大半年的時間裡,他都在接受訓練,他日後將要作為家族的掌舵人,原先的那種處事方式是萬萬不行的。這半年的時間裡,琴痴先生帶著他赴了一個又一個的家宴、夜宴,在不斷的交際之中,以及琴痴的指點之下,林晚墨一點點的蛻變著。
“彼此!彼此!大半年的不見,晚墨你的風采更盛,日後我們三人搞不好還要去投靠你,給你看家護院呢!”
高月由衷的為林晚墨高興。
“哈哈,好說!好說!少不了你麼一口飯吃!”
眾人相互開著玩笑,無拘無束,真正的朋友不正是該如此嗎?
“晚墨,今晚夜宴,若是宴請二十三殿下前來,你會不會介意。”
聊了一下午,高月多多少少爺說了關於湯泫彧的一些事。算起來,他現在已經加入了湯泫彧的陣營,林晚墨又是林家日後的掌舵人,站在湯泫彧的立場上來看,高月是有必要讓兩人接觸認識的,但是林晚墨是他的好友,他更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