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是沒有誠意繼續談了?”
李大奎冷哼一聲道,他身後御林軍甲兵手中的兵刃有出鞘的意思。
“李兄需要什麼樣的誠意。”
高月忍著心中的怒氣,顯然是李大奎自己又變卦,卻說反過來誣陷自己沒有誠意。
“讓他給我磕三個響頭,並且對著外邊大喝三聲,我是撿破鞋的,此事就此作罷!”
李大奎指著吳長浪,卻是說出了一個更加過分的要求。聽到李大奎的話,羅錦臨等人立刻就坐不住了,紛紛有動手的意思,卻被高月抬手示意擋了下來。
“李校尉,你不覺的你的要求太過分了嗎?”
高月面色冰冷。
“過分,沒有打斷他的狗腿子,把那賤人丟進河裡餵魚,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不等李大奎開口,他身後的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開口了,他伸手指著吳長浪,一臉不以為意的模樣,彷彿就在看一隻狗一般的感覺。
“看來,李校尉是不打算善了了,既然如此,我等也沒有什麼好懼怕的,諸位不妨劃下道來,高某倒是想要看看,你有什麼資格打斷我兄弟的腿。”
高月站了起來,目光冷冰的掃了一邊對面的御林軍,特別是那說話的漢子。高月的目光十分的冷,彷彿死神一般冰冷,並且帶著一股沉寂的冰冷殺氣,那漢子見到高月的目光,卻不敢同他直視,趕忙把自己的目光偏轉掉。
“我這位兄弟說話比較直,高將軍還是不要介懷的好。”
李大奎也站了起來,在說道將軍二字之時,特意加重了一下。若非他有些顧忌家族的名聲,恐怕在御林軍來援之時,雙方就要兵刃相加了。
“哼。”
高月冷哼一聲,既然對方要撕破臉皮,他又有什麼好畏懼的,大不了打上一架就是。他就不相信,自己這些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真的拼殺起來,會不如這些“軍中精銳”抽調組成的御林軍。
“兩位還是消消火氣。”
趙繼領繼續充當和事老的身份。
“高將軍,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這些連女人都沒有碰過的蠻人一般見識,只要他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頭,此事就此作罷。”
場面僵持了一會兒,李大奎再次開口,他的目光落在吳長浪的身上。
“好。”
吳長浪雙頰赤紅一片,他是個實在的漢子,不忍讓高月為難,咬著牙說了一句,然後就要跪下去。
“哼,男兒膝下有黃金,你若是自己要作踐自己,日後也就別怪我不當你是兄弟。”
不等吳長浪跪下去,高月轉身揪住了他的衣領,目光直視著他,冷冷的說道。
“我。”
吳長浪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一次可他心中下定決心,自己的這條賤命就交給高月了,日後無論是刀山火海,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李校尉,長浪可以同你賠禮道歉,我們在奉上三千兩白銀作為賠禮,但是跪下磕頭卻是不可能。”
高月將吳長浪的衣領鬆開,轉過頭對著李大奎冷聲道,他已經做好了撕破臉皮的準備。
“哎。”
聽到高月的話,趙繼領也知道雙方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一番龍爭虎鬥是不可避免了。
“哼。”
李大奎冷哼一聲,卻是沒有一下子接話,他也看出高月已經鐵了心,他的心也十分的矛盾,他咽不下這口氣,但是又不想將事情鬧大。
“三千兩白銀,三千兩黃金還差不多。”
剛才那開口的男子,再次開口說道,一臉不屑的說道。
“獅子大開口,這位兄弟小心噎著。”
高月目光冷冷的盯著他,此人頗有攪局的意思,非要弄到雙方兵戎相見。高月雖然不想惹事,但是也不是怕事。原本是不想將對方得罪死,現在看來,對方非要同己方槓上,自己若是示弱,對方恐怕會變本加厲。
“誰是你兄弟,你們這些賤胚子,憑什麼和我蘇年明稱兄道弟。”
高月連續兩次用目光瞪他,那種本能產生的恐懼之色,讓他感覺到了憤怒,他立刻朝著高月咆哮了起來。
“一個人高貴不高貴不是看他的皮囊,而是看他的靈魂,若我是下賤胚子,恐怕你蘇年明也高貴不到那裡去。”
高月目光冰冷,就連聲音都含著殺意,雙方以及徹底撕破臉皮了。
“夠了,高月你我都是武人出生,此事就讓我們手中的兵刃來做個了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