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最終登上了九五之尊的寶座,要麼就人頭落地抄家滅族。
另外一邊,高先秦從金吾衛那邊得了訊息之後,立刻就轉身回去,上了天子所在的高臺,對著宦官、宮女擺了擺手,這些宦官宮女識趣的退下。
“陛下,是武陵郡主假傳的聖旨,讓金吾衛放棄第三名的爭奪。”
高翁走到天子的身旁,彎著腰在天子的耳旁輕聲說道。
“武陵郡主,好大的膽子。”
湯勝立刻就怒了,假傳聖旨可是能夠抄滅九族的大罪,更重要的一點,這很容易讓湯勝產生聯想,秦王是否有什麼野心,否則武陵郡主為何敢假傳聖旨。
“高翁,此事你覺得怎麼處理比較妥當。”
天子的怒氣很快就被他壓制下去了,武陵郡主說實話他現在確實不想動也不敢動,經過這麼多年的經營,秦王在大商西部經營出了一個小王國,若是將他逼反了,內憂外患之下,大商有滅國的危機。但是此事又不能不處理,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武陵郡主假傳聖旨沒有遭受處罰的話,日後人人效仿,朝堂定然要亂成一片,天子的威嚴更是因此受到打擊。
“陛下,此事何嘗不是試探秦王的一次機會,只需以假傳聖旨的罪名將武陵郡主給收押,但是又不立罪,並以兄弟之名傳信於秦王,看秦王如何應對。”
高先秦思索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他們現在要做的不僅僅是把這件事情給妥善處理掉,更是要藉助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試探一下秦王。畢竟這種機會實在難得,特意製造出來的試探,很容易讓秦王警覺,這並不符合天子的佈局,唯有不經意的試探,敵明我暗,不但能夠看清對方的態度,更是無需暴露自己的意圖。
“高翁乃寡人的左膀右臂也!”
高先秦的主意完全符合湯勝的想法,湯勝的臉上露出幾分喜色道。
“老奴惶恐。”
高先秦沒有絲毫居功自傲的意思,他能夠三十年如一日的受寵於天子,並不是沒有他的道理的,起碼他能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他能夠揣摩出天子的想法。
“你啊!什麼都好,就是這點不好。”
湯勝何許人也,高先秦的心思並不難猜,多少年的相處了,感情較之親生兄弟更加親厚幾分,只是高先秦從頭到尾都以奴婢自居。
“老奴習慣了。”
高先秦心中笑了笑道。
武陵郡主假傳聖旨之事,在兩人的相商之下,已經確定瞭解決方法。擂臺上,夏侯兄弟同鎮南軍正激烈的戰鬥著。
鎮南軍依然保持著他的戰鬥方式,穩步而前攻守有序,不過夏侯兄弟的實力可不容小視,一開始他們就以絕對的力量試圖壓制住鎮南軍,事實上他們也確實做到了,鎮南軍基本上沒有反手的餘力,不斷給的抵擋著夏侯兄弟的瘋狂攻擊。夏侯兄弟的體能,比鎮南軍想象的要旺盛許多,狂轟濫炸了好一陣子也不見他們罷手,鎮南軍的隊形都險些被打亂。
擂臺下邊,高月此時正凝眉思索,金吾衛的突然棄權,把雲澤水軍放到了火上去烤。他實在想不出來金吾衛棄權的理由,雲澤水軍同金吾衛並沒有矛盾衝突,為何金吾衛要這般做。還有一點,今天天子就在高臺上觀戰,金吾衛此舉除了將雲澤水軍放到火上去烤外,也將自己推到懸崖邊,一個不慎他們將死的很慘。
高月自然想不到會是那個見過一次面,發生過沖突的武陵郡主搞得鬼。他也不認為會是天子插手此事,天子若是有意讓雲澤水軍問鼎冠軍,那麼他有千百萬種方法,根本就用不到這種這麼低下的伎倆,誰讓他是天子,高高在上萬民朝拜。
“高月,你說會是誰?”
曹文華也在思索,他是曹柏巖之子,雲澤水軍的榮譽就是他的榮譽,他不容雲澤水軍的榮譽讓任何人玷汙。
“不知道,不過此事很快就會揭曉,無論是誰,敢在天子面前玩這種伎倆,都討不到好處。”
高月壓低聲音在曹文華的耳邊說道,畢竟此事在沒有容清楚之前,能難說到底會牽扯出誰來。
“嗯。”
聽到高月的話,曹文華吃了一顆定心丸,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不知覺之間高月充當起了領頭羊的角色,雖然這個角色原本是曹文華擔當的,但是說實話,曹文華本身就不是那種喜歡爭的人,或則說他更適合成為副手,而不是領頭羊的角色。況且這段時間高月的表現他也看在眼裡,高月也確實將他所折服。
雲澤水軍漫不經心的看著臺上的比試,另外一邊武陵郡主也備受煎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