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俏皮的美女,高月是千般萬般喜歡,對於她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總是十分耐心的回答。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紫韻樓,事實上白鳳樓同紫韻樓距離並不遠。紫韻樓今日的生意火爆,今日到達白鳳樓的賓客,基本都在紫韻樓中等待。
任雨璇的到來,更是將紫韻樓內的氣氛推到了最高潮,有些人已經情不自禁的叫喚起來。特別是五位大家的一同到來,更是將場面的氣氛推動到了極致,場面一度有些失控。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任雨璇沒有絲毫的停留,帶著秦舞衣等人,直接朝著紫韻樓後邊的花船。彷彿一盆冷水,對著正亢奮無比的賓客當頭澆下,很多人當場面色就變了。
“任姐姐,你怎辦,會不會讓那些人記恨。”
秦舞衣雖然性子安靜,但卻是個細心的人,當場賓客的面色變化,被她細心的捕捉到。
“就讓雨璇任性一回又何妨?”
任雨璇笑了笑,她如何不知道這般,恐怕要得罪不少人。她這一生本就身不由己了,為了自己心中的信仰,任性一回又何妨。
“身不由己。”
明月開口淡淡的說了一句,眸中有一閃而過的落寞,聲音卻充滿柔膩。
上了花船,任雨璇直接讓船伕,將花船劃到河中央,防止被人打擾。這些賓客都是有身份的人,縱然心中千百萬個憤怒,也不會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情來。
“諸位還望隨意。”
進入船艙中,任雨璇面帶笑容說了一句。很快丫鬟們就各種糕點、香茗送了上來,任雨璇的貼身丫鬟秀兒也出現了,出來後對著高月扮了個鬼臉。
高月等人聞言,自己尋找了位置坐下,那明珠卻是粘著高月,不同她姐姐坐在一起,反跑到高月旁邊坐著。高月見秀兒同他扮鬼臉,笑了笑點個頭,算是打過招呼。
王少陵不是第一來到任雨璇的花船,但是他總覺得今日的花船上有些不同,目光四處打量觀望了起來。
“高月,你快說書吧!”
明珠本就是自來熟的少女,見眾人落座不語,有些急迫的對著高月說道。
“明珠,不得無禮。”
明珠立刻出聲喝斥道,顯然她對於明珠同高月走的過分近,有些不太滿意。
“既然明珠姑娘想聽,在下就獻醜了。”
明珠被明月所喝斥立刻老實了下來,只是避過明月的視線,同高月吐了吐香舌。高月見她這般,站起身來抱拳說道。
一個經典的愛情故事,是那種百聽不膩,每一次都能夠讓人感動。高月的聲音在花船中緩緩流動著,將一個充滿了悽美的愛情故事訴說。
賈寶玉說女人是水做的,女人是感性的,縱然任雨璇不是第一次聽也已經淚溼了衣袖,更別說其他幾人了,就連活潑俏皮的明珠,此刻也變成了花貓。
“錚。錚。”
伴隨著高月的說書聲,琴聲卻錚錚響起,臉上依稀帶著淚痕的任雨璇,撥動著琴絃,悠揚的琴聲、婉轉的歌聲從秦淮河的河心蕩漾開來。
“不知這曲名叫什麼,能夠聽得任大家的這兩曲,也不枉我從通州趕來。”
河岸旁,一個白衣男子,將手中的畫扇一收,頗為感嘆的說道,正是剛才同高月搭訕的林晚墨。
“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也不知這曲子是否同那《蘭若詞》一般,有一個悽美的故事。”
河岸旁的聽客並不止林晚墨一人,只見一個年歲約莫四十出頭,渾身儒雅之氣的中年男子嘆聲說道。
聽到這首《誅仙生死戀》,原本許多心有怨念的人,心中的怨氣早已被琴聲、歌聲滌盪乾淨。甚至不少人心生慚愧,覺得自己太過自私。
這一夜,秦淮城出現了十分壯觀的一面,秦淮河的兩旁,無數的賓客不在閣樓花船中吃酒,卻靜靜的站在河岸旁,一臉陶醉的模樣。
“公子的故事雖然飄渺,卻令人如此的嚮往。”
羅緋衣將眼角的淚水抹去,對著高月誠懇的說道。南商之中並非沒有神仙的傳說,卻從未有過如此充滿仙氣美麗的仙俠故事。
“我亦嚮往。”
高月笑了笑,他說的是他的真心話。
“你好壞,害人家連續哭了兩次鼻子了。”
明珠也從故事之中回過神來,臉上掛著淚痕,撅嘴朝著高月說道,模樣十分的可愛。
“高公子高才。”
秦舞衣的話並不多,只是目光卻誠懇。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