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們這個鴻門宴能不能將我給吞下去,若是不能的話,那麼日後就輪到我吞他們了。”
高月的臉上掛滿了自信的笑容。
建功水軍。
高月對於建功水軍的滲透徹底jī怒了建功水軍的幾大派系,中低層將領雖然沒有太大的決策權力,但是他們卻是他們存在的憑證倚靠,失去了這些中低層將領的擁護,他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變成空的,高月此舉等同於將一棵大樹的根莖給挖掘走,若是一條兩條倒也沒有什麼,但是從現實的情況來,高月恨不得將他們所有的根莖都給挖掘斬斷,這些根莖都斷了,屹立在地面上的樹幹再高大再光鮮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一樣要倒下去。
因為高月的事情,平日裡的勾心鬥角的幾個人,這一次難得的組成了一個臨時聯盟,雖然他們這個聯盟也不過是短暫的,並且他們的內心到底有多少的合作誠意也十分的難說。
“這個羅靜才真當自己是一個人物了,竟然公然同高月會面,難道他想要叛出建功水軍,準備投靠雲澤水軍了不成。”
羅靜才同高月會面的事情本來就不是什麼大的秘密,更何況羅靜才本來就沒有絲毫遮掩的意思,所以羅靜才朝著建雲渡而去,沒有過多久,關於羅靜才拜訪高月的訊息就到了他們的耳朵裡。開口說話的是阮永明,阮永明似乎對於高月十分排斥的感覺。
“我看他不是想要投奔雲澤水軍,而是想要借雲澤水軍的力量將建功水軍給吞下去才是真的,不過他真的當我們都是死人了嗎?一個小小的牙將,要不是有羅家在他背後撐腰,他在老子面前什麼都不是,還想要妄圖和老子平起平坐甚至壓老子一頭,簡直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杜康成冷冷的回覆阮永明的話,顯然在對待高月這一件事情上,兩個人的觀點是極其相似的。
麻山沒有說話,他同雲州謝家有著密切的聯絡,他表現出來的態度雖然不怎麼待見高月,不夠也沒有太過攻擊高月的意思。
“老麻子,平日裡你不是脾氣急躁的很,今天怎麼不說話了。”
阮永明似乎想要將麻山一起拉下水,見麻山不說話,立刻將話題轉移到了麻山的身上。
“只要他識趣的把他的爪子給收回去,我看在謝刺史的面子上我也就不和他為難,畢竟他還年輕,年輕氣盛一些倒也沒有什麼大錯。不過他要是不識趣的話,也就別怪我這個做長輩的不厚道了。”
麻山品著香茗,淡淡的說道。
聽到麻山的回答,阮永明同杜康成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他們彼此之間本就不對路,明爭暗鬥不斷,在對待高月這件事情上,他們若是無法同心的話,恐怕很難有限的將高月的行動制止,並且給高月一個教訓。
“哼,他既然把爪子給伸出來了,那麼就要把他的爪子給斬了,不然的話,日後還不知道張狂到什麼地步,難道我們建功水軍是好欺負的不成。”
孟州平冷哼一聲,十分不滿的說到。按理來說的話,他是沒有資格進入這個會議的,但是架不住人家背後的後臺實在太硬,他此時是以親衛的身份坐在廖正明的身後的,不過廖正明此刻就彷彿傀儡一般,一切都是由孟州平出面說話。
“高將軍終究是年輕了一些,況且一路走的太順當了,有的時候有些得意忘形也不是什麼大的錯誤,大家說話什麼的適度就好。”
袁天華開口了,他們早早的就聚在了一起,最開始彼此打了一個招呼之後,袁天華就不再言語,此時卻是開口了,一副十分大度的模樣。
聽到袁天華的話,阮永明、杜康成不屑的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對於袁天華本身的不屑,還是對於重拿輕放高月這件事不屑,麻山臉上倒是沒有什麼其他sè彩的表lù,只是手中的茶杯微微停頓了一下。
“哼,您倒是說的好聽。”
孟州平對於高月算得上是恨之入骨,他可不是什麼大度的人,或者說他這個人連裝大度的心情都沒有,對於袁天華表現出的所謂大度,他十分的看不過眼,冷冷的說了一句,不滿之意展lù無疑。
不過袁天華似乎沒有同他糾纏不清的意思,繼續喝他的茶,老神在在的模樣,孟州平見如此,眯著眼睛冷冷的掃了袁天華一眼,眾人見此各有所思了起來。
就在他們這邊協商閒聊的時候,高月已經帶著兩千人馬朝著建功水軍的大營來了,高月既然知道他們這一次擺得是鴻門宴,自然不可能沒有絲毫的準備,雖然兩千人馬對於建功水軍而言不過是小蝦米一隻,但是高月也有高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