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產,更不是什麼了萬里路才運到的……”
洪過微微一笑,也不知從哪裡取出一個紙籤來,沾上口唾沫貼在瓶子上,拿起來給大家看,眾人一看,紙簽上寫著——西域之西,貴族專飲,萬里佳釀,洪家獨售——這樣十六個字。字義粗淺易懂,即便是沒讀過書的人,聽了以後也能很快明白。
李光宗很快明白過來,撫掌笑起來:“高啊,就將這個東西賣給那些女真人,東西是好東西,不過,若是說我們自己產的,怕是賣不出高價,現在東家這樣妝點了一下,就憑著那句‘貴族專飲’,便能讓那些女真人樂此不疲了。”
洪過笑笑,“這就叫包裝,來吧,我走了以後,你們再等三個月,就將這些酒都裝瓶,送到那燕京城去,等到我回來,就在燕京發賣。”
安置好了汾州一干人,洪過計算下時間,使團應該在上京準備動身了,他也出發前去燕京等人,這一次因為沒有太高的風險,他就帶上了林鐘馬三翟雲吳四六,還有小劉明鏡,以及吵著要跟去的翟瑩。
臨行的那天晚上,洪過在熟女周秀娟身上足足發洩了一夜,從一開始地捆綁,到後來甚至用上了鞭子,只不過,這個女人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竟然在洪過一陣鞭打後發出了滿足的聲音,耳中灌滿了那種如訴如泣的呻吟,洪過血脈賁張,一次次的在女人上滿足自己的**。
第二天,洪過在翟瑩古怪的目光中帶人上路,不一日來到燕京城。
雖然是二月末還沒開化,燕京就已經人流湧動,上次看到的地基已經是拔地而起,只等著無數能工巧匠在上面盡情展示才華。
洪過等人輕車簡從,悄悄的進了燕京城,本想是先找到一處地方安置下來,洪過的心思很矛盾,一面是完顏亮可能是在疏遠甚至是拋棄自己,一面就是他與完顏亨地關係也可能要走到盡頭,在這種心境下,他就少了去騷擾完顏亨的心情,只想暫時住下來梳理下心思,看看自己身上還有什麼潛力可以挖掘,用來維持住現在這個微妙的平衡。
誰知道,剛剛找了一家客店住下,連杯熱水都沒喝到嘴呢,店房的夥計就來稟報,說是外面有個公子求見洪先生。
洪過當即吃了一驚,這誰啊,簡直是神了,堵著門就追上來了,求見就求見唄,怎麼連張名帖都不送過來,天知道你是誰啊?
好在只是在客店的前房,洪過狐的走去,就見一人身穿寶藍色緞子面儒衫,背對著他坐在一條長凳上,手裡握著一柄描金邊地摺扇。
洪過看過後立時明白過來,踱步到那人身後,笑道:“大冷的天,張公子還帶著扇子,真是風度翩翩,玉樹臨風啊。”
那人轉過頭,可不就是張汝霖麼。張汝霖將摺扇在手上開合了幾下,沒有想象中的喜色,反是皺著眉,上下打量洪過幾番,這才終於將摺扇猛力一合,指著對面地座位,用盡量平靜的口氣道:“請坐。”
雖然張汝霖極力掩飾自己的情緒,洪過還是能夠從其中聽出一絲顫音,顯示此時張汝霖的心情激盪異常。他笑了笑,施然坐下,拿起桌上地杯,示意夥計倒上一杯煮好的熱茶,這才舉起茶杯對張汝霖道:“在下謹以這杯熱茶代酒,恭敬張大人重獲官位。”
張汝霖的嘴角扯動下,沒有應答,反是自顧自的道:“家父其實已經收拾停當,走準備上路扶棺返回故里,誰想到,朝廷一紙詔書下來,竟然要奪情起復,”說著,他臉上露出苦澀的表情:“不僅起復,還擢升兵部尚書,立即趕去上京赴任,人生之無常,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只是可憐我那祖母,竟然,唉……”
洪過腦中忽然想起後世一句話來:人生就如茶几,上面擺滿了杯具。
杯具麼?
洪過卻不以為然,他已經很瞭解張浩父子,別看眼前的張汝霖好像很痛苦,彷彿不能為他祖母服喪是件極度不能接受地事情,實際呢?如果真的如此,最近一個月來,進進出出吏部地那些說客,豈不是自討沒趣。
見洪過沒做聲,張汝霖終於抬起頭,盯著洪過,定定的問道:
“為什麼?”(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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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一百三十五章 旅途
子的門窗被緊緊關閉,同時還蒙上了厚厚的皮毛,不,就連屋內的空氣都流不出去,一個火盆擺在正中,木炭發出的點點光影成了屋子內唯一的光源。即便是有爐火映照,屋子大部還是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而且火盆燃起的煙氣無法散出,讓屋裡的空氣略嫌憋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