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是攝政王!”
“是他!”陸小郡王一聽這個名號,拳頭當即攥了起來,下一刻,脫口便罵道,“這個狗東西,拋棄了你,他還敢來江南,看小爺不打的他滿地找牙!”說著,他拔腿就要朝外衝。
楚辭見他一臉震怒,全然沒了理智,忙一把拽住他道,“喂,你別衝動!這件事情況尚未明瞭……先出去看看,問明他的來意再來吧!”
“他人都上門了,情況還不明瞭?!”陸小郡王一臉憤怒地瞪著楚辭,“難道非要等他動手跟小爺搶娘子,才叫情況明瞭!”說完,他再不管楚辭,鬆開他的手,提起拳頭就朝外走去。
楚辭看他來開門,大步離開……只要也提著裙子,邁步追了出去。
外面夜深,芸娘怕楚辭出什麼意外,亦快步追了上去,緊緊地跟在她的左右。
再說陸小郡王,他一口氣奔到了孟璟倒下的地方,才發現……這次的情況可能真像楚辭說的那般,不甚明瞭。
畢竟,哪個男人來搶婚,會還沒動手,就把自己弄到吐血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能跟情敵動手,他只好扭頭冷冷地看了眼打人的小五子,“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人是你打的嗎?”
小五子現在也鬧不清情況,肯定不能直接承認,他臉一苦,當即就哭了起來,“小郡王明鑑,這真的不是奴才乾的事啊!奴才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躺在地上了,好像是從房頂上掉下來的……真真的跟奴才無關啊!”他也就順手抽了他十幾棍。
在怎麼也不可能把人抽到吐血昏迷。
小五子話落後,楚辭也正好追了過來。
她在陸小郡王身邊站定後,沒有多說一句話,直接低頭,替地上的孟璟把起脈來……
越把,她的臉色越陰沉。
嗯——怒氣攻心,吐了血,又被打到內傷,肋骨也斷了兩根。
傷筋動骨一百天,估計有幾個月沒法動彈了。
“楚小辭,他到底怎麼樣?”陸小郡王見楚辭臉上表情不對,忙上前半步,問了一句、
楚辭回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然後將孟璟現在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
陸小郡王聽完後,一臉的鬱悶,“真傷了?”
楚辭挑眉,“怎麼,你懷疑我的醫術?”
陸小郡王哪敢說“是”,忙搖頭道,“我沒這個意思,我只是在想……接下來該怎麼安排他!”
“先將人抬去客院,然後等他醒來再說吧!”楚辭嘆了口氣。
他們又不知道孟璟在金陵的落腳之處,送也沒地方送,只能先將人弄醒來,然後讓他自己想辦法回自己的底盤去。
陸小郡王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那我安排人送他去客院。”
楚辭“嗯”了一聲,“我回去拿藥箱和和藥酒,等會就過去!”
“好,我等你!”陸小郡王說著,便吩咐身邊的小五子再找幾個人來,一起將孟璟抬去客院。
小五子答應一聲,立刻去找人。
半刻鐘後,幾個侍衛被從侍衛院子喊了過來,他們抬著一塊床板,將孟璟弄上床板後,抬著他往客院走去。
屋子裡,楚辭一面收拾藥箱,一面皺眉想著孟璟此次來金陵的意圖。
但願!他不是為她而來。
一旁,芸娘目睹自家主子臉上的複雜表情,嘆了口氣,道,“姑娘且安心吧,現在一切情況未明,誰也不知道王爺來金陵是為公還是為私,一切,還是等王爺醒過來再說吧!”
楚辭點了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說話間,她已經收拾好了藥箱。
芸娘很有眼色地接過藥箱,背在身上,扶著她朝外走去。
等她到客院,那邊,陸小郡王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
甚至,就連線替她的府醫和骨傷大夫都找了好幾位。
又因為孟璟身份特殊的緣故,已經歇下的南郡王夫婦和老夫人都是他們的院趕了過來。
一時間,最熱鬧的倒成了客院。
老夫人見楚辭帶著芸娘從外面走進來。
還未等她行禮,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開口道,“阿辭,其餘什麼都不必說,你先救人吧……一切,都等攝政王醒來後,再談!”
楚辭點了點頭,道了聲“多謝祖母體諒”,便拔腿朝內間走去。
內間,孟璟上半身的衣裳已經被褪下,臉上的黑鐵面具也被摘下。
楚辭一繞過屏風,就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