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竟然已經到了同生共死的地步。
“爹爹!”任二夫人發現情況不對,忙將曲老太爺扶的更緊了一些,同時,想要帶著他朝外走去,“爹,你身子不太好,女兒先扶你回房歇著吧!”
說著,又招呼老太爺平常用的小廝上前。
可老太爺卻打定了主意不肯走,他瞪大了眼睛,猩紅地看著曲定君,“你敢不敢,將你剛才所說的話再說一遍?!”
曲定君看著自家親爹搖搖欲墜的模樣,心裡到底還是軟了,他沉沉地嘆了口氣,頂著一張比鬼還要蒼白的臉,痛苦道,“爹……您還是聽二姐的,先回去歇著吧!”
老太爺卻死活不肯走。
眼看著他還要再上前跟曲定君爭論,楚辭怕他出事,忙走過去,道了聲“得罪”,然後突然抬起衣袖朝他臉上拂去。
曲老太爺沒有任何防備,就這樣不甘心地合上了眼睛,被楚辭袖子上的迷藥迷暈過去。
而楚辭怕任二夫人一個人扶不住老太爺,也搭了一把手,並老太爺身邊的小廝,扶著他朝外走去。
將老太爺扶回正房後,老夫人守著老太爺又是一番著急。
底下人見自家早已經倒下了一個老太爺,哪裡還敢將那些不倫的事情再告訴老夫人,只道曲定君那裡一切都好,老太爺是因為情緒太過激動才暈了過去。
老夫人聽任二夫人這般說著,果然鬆了一口氣,只是仍然守在老太爺的身邊不願離開。
任二夫人也守了一陣子,等老夫人情緒平淡下來,才抽了個空子,帶著楚辭朝外走去。
到了避人的地方,頗有些難為情地問道,“世子妃,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能救我弟弟嗎?”
楚辭嘆了口氣,看著她無奈道,“在二爺那裡,我就已經說過了,醫者能醫百病,可唯獨治不了心病……”
言下之意,她是真的沒有辦法。
任二夫人聽她說著,臉色一下子慘白起來,“難道,我就只能看著二弟一日一日的衰弱下去嗎?爹孃,也只能白髮人送黑髮人?”
楚辭看她這般模樣,心中到底有些不忍,沉吟許久後,抬頭看向她道,“作為醫者,我是沒有辦法根治他的心病,不過作為旁觀者,我倒是有個以毒攻毒的法子。”
“什麼法子?”任二夫人立刻問道,她現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