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臉就又打鬧追逐起來。
景榮本來打算回書房的腳步一頓,想了想,換個方向朝竹樓走去,她準備今天早點接林春曉回來,雪天吃火鍋,再合適不過了。
餘光瞥見景榮從外頭進來,景櫟把頭從手裡的書中抬起來,掌心撐著扶手從搖椅上站起來,把書往旁邊的小几上一放,說道:“你來的剛好,我正打算去找你呢。”
景榮疑惑的皺眉,“找我做什麼?”她心裡兀的一跳,聲音急促,“莫不是四寶出了事情?”
“他在我這兒能出什麼事?”景櫟手搭在景榮肩膀上,帶著她往裡屋走,“不過再這樣下去,指不定遲早會出事。”
景榮狐疑的看著她,景櫟伸手,輕輕推開面前的門,露出一條縫,示意景榮別出聲往裡看。
這間屋子不是用來住人的,裡面的木架子上瓶瓶罐罐擺放了諸多東西,推開門就能聞到一股藥草味道。這裡正是平時竹樓裡的三人用來製藥的地方。
林春曉就在這間屋子裡,正背對著門鼓搗著什麼。
景櫟下巴指向林春曉腳邊的籠子,景榮抬眸看去,裡面裝著幾隻老鼠。
景榮不解,“怎麼了?”
莫說林春曉需要活物試藥,凡是製藥的人,江湖中有哪個是敢不先試藥就直接給人吃的?
景櫟說道:“四寶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製成一種藥,如何檢測出這藥的效果,他腳邊的老鼠已經不容易滿足他……主要是他開始打我兔子的主意了。”
景櫟嘆息,似真似假的說道:“兔子是卿卿給我養的,絕對不可能給他用來試藥。可四寶要是真想用兔子,我也不會吝嗇那點錢不捨得給他買兩隻新的。”
“可景榮,”景櫟看著她,“我先前明確的跟四寶說過,不能打我院子裡兔子的主意,但這話,如今在試藥面前,他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這種東西是會上癮的,用完老鼠用兔子,用完兔子再用豬,可這藥最終是用在人身上的,如果他走了偏鋒……”
林春曉最後怕是會直接用活人試藥。
景榮下意識的皺眉反駁,“四寶不會。”
景榮看向房內忙碌的小身影,護短的說道:“他做事有分寸。”
“四寶身上揹負的是整個林家的血債,再說他還小,如果沒好好引導,走上歧路實屬正常。”
景櫟拍了拍景榮的肩膀,“我就是未雨綢繆多嘴提醒一句。說到底他是你的徒弟,怎麼教還是你說了算。”
景櫟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