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林春曉外表乖順,卻偏偏生了一顆調皮搗蛋的心,他看景櫟養的那兩隻兔子遲遲不生小兔子,替他們著急後代。
這才研究出一瓶藥,幫它們一把。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正經藥,而是款增加情…趣的東西。
林春曉還算小,暫時沒往那方面想,哪怕製出來,也是用在兔子身上。
他覺得兩情相悅發生的事情,用帶春的那個字來命名不太合適,恰巧這藥味道清幽,還帶著股兒淡淡的冷香,跟景榮身上的味道有那麼一點點的相似。
林春曉沒怎麼多想,就用了“師傅香”來命名。
可面對著景榮,林春曉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為什麼會用“師傅香”來給這糟糕的藥命名。
他眨巴眼睛,說道:“這藥就是款助眠藥。”
反正都是為了睡覺,這麼說好像也沒錯。
景榮挑眉,“那名字?”
林春曉一臉無害單純,“我說過啊,師傅身上的味道能讓我睡的更香。”
他這麼說景榮就信了,這話林春曉也不是第一次說了,起初她還以為四寶嘴甜,後來他總從自己衣櫃裡抱被子,景榮就信了。
林春曉劫後餘生,重新端過藥碗一口飲盡,也不敢再撒嬌說藥苦。
等景榮拿碗出去後,林春曉才偷偷摸摸的把瓶子拿出來,拔掉蓋子,輕輕聞了一下。
片刻後,林春曉並未有任何反應。
連初葵都沒來的人,能有個什麼反應……
林春曉慶幸景榮沒開啟瓶子,像師傅這個年齡的人,別說有反應,不少人連孩子都有了。
林春曉把蓋子塞好,順手把小瓶塞進枕頭下,準備當催眠藥用。
“師傅香”還不夠完善,藥力太弱,只能用在兔子身上,需要他抽空再完善一下。
至於用在誰身上,林春曉表示自己不敢想。
第23章 我香不香
林春曉跟景榮出門後; 景櫟一個人住在竹樓就覺得少操心了不少; 省的總見著他拿個瓶子蹲在兔圈旁邊滿臉的若有所思,不知道想幹點什麼。
景櫟每日在竹樓裡; 替籬笆外的草藥澆澆水施施肥,清理兔圈,若是興趣來了,就進裡屋研製新藥看看書,別提多悠閒了。
竹樓裡一下子走了兩個人; 對於景櫟來說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吃不到唐卿親手做的飯,所有衣物被褥全都需要自己動手整理。
“養徒弟留防老。”景櫟抖了抖搭在胳膊上的被褥揚手搭在竹竿上; 天生上揚的唇瓣微微勾起,眼眸輕垂帶笑,顯然是想起來某人臨別時的強吻。
她抬手摸了摸嘴巴,那抹柔軟的觸感和屬於唐卿的味道,時隔多日彷彿依舊還在。
景櫟雙手背在身後; 走到搖椅上坐下來; 放鬆的半躺著; 眼皮半闔,手指指尖有節奏的在椅子把手上敲打,就差哼個小曲了。
景櫟在等唐卿回來; 並堅信他會回來; 所以心態悠閒放鬆。
景櫟把書蓋在臉上遮太陽; 躺了沒一會兒就有些困了; 意識模糊之際,彷彿聽到“咕咕”聲。
她抬手,指節分明的食指並中指將書拿開,眼睛因為陽光,不適應的微微眯起,扭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一隻雪白的鴿子正蹲在一旁的石桌上看她,兩隻綠豆大小的黑眼睛靈活的轉動,不怕人的往她面前走了兩步。
景櫟看見綁在鴿子腿上的細短竹筒,微微皺眉,撐著把手坐起來。
她抬手抓住鴿子,開啟竹筒抽出裡面的信。
是唐卿的筆跡,景櫟再熟悉不過。
——我被我爹關起來了,他逼我挑選妻主,師傅你快來救我。
景櫟的心剛剛提起,還沒來得及緊張,就又掃見這句話下面還有一句。
——我離開後你沒揹著我偷喝酒吧?要是被我發現,你下半輩子就自己學做飯吧,你那胃我是伺候不起了。
景櫟一笑,瞬間把心又放回肚子裡,還有心思問她喝沒喝酒,事情看起來沒那麼嚴重。
景櫟原先身體很好,正因如此,她母親景老家主對這個小女兒寄予了很高的期望,景家莊交給景家主,而景家莊的功夫可以交給景櫟。
正值叛逆期的景老三偏偏不喜歡母親的這個安排,一心痴迷研究藥物,為此被景老家主提溜著耳朵沒少數落。
鬧的最嚴重的幾次,景櫟被關進戒律堂,兩天滴水未沾,再加上她自己試藥,把胃吃傷了,才落下這麼個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