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的寶馬,要去軍營附近散心,我攔不住她,趕緊讓兩個人跟了上去,她從小就愛騎馬,騎術極佳,沒過多久就將侍從甩在了身後,我再讓人去找,已是沒了她的蹤影。”
梁建成沒有吭聲。
“司令,她若是被謝承東的人擄去,那該如何是好?”周玉芹眸子裡滿是憂急。
“我倒不怕她被謝承東的人擄去。”梁建成想起一事,臉色慢慢變得陰沉,他站起身子,低聲道;“我是怕她。。。。會伺機對良沁下手。”
周玉芹聞言,先是一怔,繼而道;“司令是擔心她扮作難民進入北麓城,尋機傷害傅良沁?”
說完,周玉芹皺了皺,有些不解;“可顧家的仇人是謝承東,與傅良沁毫無干係。”
“她曾說過,良沁是謝承東的心上人,她。。。。想讓謝承東試試剮心的滋味。”說完,梁建成心中微凜,立時衝著門口喚道;“來人!”
“司令有何吩咐?”侍從頓時走進,向著梁建成夫婦行了一個軍禮。
“給我拍一份電報,即刻發給謝承東!”
北麓城。
良沁帶著一個丫鬟,坐在後座,邵平則是坐在副駕駛,回過頭與良沁道;“夫人,各路記者眼下已經守在了育嬰堂,和壽康堂門口,等咱們待會到了,只怕會有些擁堵。”
“邵長官還請放心,不要緊的。”良沁聲音輕柔,這些天謝承東的傷勢已經痊癒,已是處理起了軍務,這幾日謝承東去了軍營視察軍紀,良沁則是奔走在育嬰堂與壽康堂之間,這些本該是傅良瀾做的事,可傅良瀾遠在北陽,慰問傷兵,撫育孤兒,奉養老人這些瑣事,便落在了良沁身上。
良沁本就性子溫軟,做這些事倒也毫無怨言,她也明白自己既是謝承東的女人,這些便是她的分內之事,只不過每次她剛下車,周圍總是圍著一圈記者,對著她便是各種抓拍,直讓人承受不住。
邵平也只是勸著良沁,直道這些照片讓報刊刊登後,不論是對江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