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舅子。”
扶風這才道:“屬下遵命。”
他走之後,慕容厲在桌邊坐下,開始吃早飯。外面有大夫已經在候著,慕容厲吃過早飯之後才任由他把脈。這毒粉乃吸入性質,十分難以根除。他可不想當個肺癆鬼,日後走幾步就要停下來喘一喘。
大夫這次也用了吸入性藥煙來試圖解毒,總算效果略好了些,只是肺裡舊日的損傷卻需要慢慢將養。
香香在路口擺好攤位,旁邊書生跟陳伯正在說話:“楊順發今天還沒來,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倒是陳伯的老伴過來幫香香擺桌凳,說:“這幾日看你憔悴得很,我還一直擔心著。今兒個氣色倒是好些了。雖然人年輕,自己也要顧忌著身子。”
香香衝她感激得笑笑,又看了一眼楊順發的水果鋪子,心裡還是毛毛的。
正給客人盛著豆花,路口已經有人過來,卻是慕容厲。
香香微怔,怕他覺得自己女人出來拋頭露面是很丟人的事,只得硬著頭皮迎上去。慕容厲倒是沒說什麼——賣豆花而已,又不是賣笑,有什麼好丟人的啊。他是不覺得香香這是為了生活,她那麼多首飾,金銀珠寶少了哪樣?為什麼生活。
不是為了生活,便是為了愛好了。既然她喜歡,擺攤就擺攤好了。
他在一張小桌子旁邊坐下,身材偉岸,步履帶風,很是惹人注目。香香猶豫著站到他身邊,輕聲問:“要……要回去嗎?”
慕容厲說:“隨你啊。”
香香見他也不像真生氣的樣子,不由也鬆了一口氣,說:“我賣完豆花再回去好不好?桶裡剩不多了。”
慕容厲仍是說:“隨你!”
香香見他嘴上如是說,卻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也不好說什麼,想著給他留的早飯應該是夠了,只得向陳伯要了些茶,又給他端了幾碟果子。
慕容厲自己佔了一張小桌,客人們都特別有眼色,沒人願意跟他一起坐。他喝著茶,看香香將豆花端給一桌一桌的客人。突然想起在令支縣,第一次去郭家豆腐坊的時候。他不是個細緻的人,卻仍然記得那一天的她,穿了青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