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做出來的。

肚臍眼嗎？腳後跟嗎？

所以當鍾良和五月被病毒感染之後，他們的大腦同時也被病毒感染並佔據了，那麼已經被病毒感染了的大腦，還會做出對不利於病毒生存的判斷嗎？他們自然也不會想著我該怎麼變回人類的事情，只會照著殭屍的身份好好活下去。不過殭屍病毒畢竟不是被什麼東西製造出來專門毀滅人類的東西，殭屍咬人類只是一種本能，有了理智的殭屍，如鍾良和五月，他們就可以很好的抑制這種本能。有了理智的鐘良在剛剛見到五月的時候，就沒有衝動的想攻擊五月，而喪失了理智時的五月，也是可以自動攻擊人類的。

五月分析出了自己受鍾良控制的結論，因為可以控制殭屍而剛剛冒出來的一絲野心就被撲滅了，選擇了繼續依附於這個她暫時無法忤逆的強者。

鍾良的次意識也加入了思考：“那些殭屍是因為五月的尖叫聲而離開的，五月的尖叫聲似乎對它們來說是很難忍受的折磨。再比照我發出的某種聲音對五月是某種很難忍受的折磨，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是某種懲戒的方法。有個很好的比喻，就像唐僧對孫悟空使用的緊箍咒。”

鍾良：“也就是說我可以藉由這個來懲戒五月？在她不聽話的時候？就像唐僧對不聽話的孫悟空？”

但是在鍾良還沒有想到什麼時候可以懲罰五月，懲罰五月有什麼好處的時候，五月的討好就立刻纏了上來。不得不說，五月對形勢的判斷，對形勢判斷後做出決定的速度，要遠遠超過現在這個記憶都還不完整，要靠次意識慢慢教導的鐘良好上許多。

“（英語）我們去拿一些可以用的東西吧，我知道一家店裡有賣……”

五月本來是被鍾良攙扶在懷裡的，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