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滿意。
“吳推官這傷是能治了,但這砍他的人可是跑了,這怎麼辦?”魯武師責問起兵丁。
兵丁哭喪著臉,“那個是……那個是……我可不敢去抓……莫說我了,連我的上司也不一定有膽子去抓……”
“呸,你是怎麼當兵的?”魯武師呸了一聲。
“那是穆王府的人,吳推官帶著疑犯去向穆王府求證,就被砍了。若是敢到穆王府抓人,豈不是要把小命送了?”有人好言相勸。
魯武師雖是生氣,也知道這人說得有理,咬牙恨道:“這幫皇親國戚,可真會欺負人!”
“是啊,皇親國戚就是會欺負人,穆王是陛下的弟弟,誰敢拿他怎樣了?”眾鄰居一起嘆息。
大夫是個見過世面的人,哈哈一笑,“想替傷者出氣,辦法也不是沒有。京城的御史老爺們可厲害著呢,若是被御史老爺們彈劾了,便是皇親國戚也是吃不了兜著走。還有,賊人是在安遠侯府犯的事,對不對?那去安遠侯府喊冤啊,吳推官為安遠侯府的事才被砍的,他們可不能不管。”
“對,是這個道理!”眾鄰居方才還彷徨無計,這時卻群情振奮,覺得吳推官這刀不能白挨。
“還有順天府呢,順天府的推官被砍了,府尹總不能不管不問吧?”鄰居們的熱情一被調動起來,人也變聰明瞭。
“那人自稱程偉,我親耳聽到的!”有人叫道。
“就是,順天府不能不管。還有兵馬司,兵馬司巡夜的兵丁可是和咱們一起親眼看到賊人行兇的,他得上報!”
那膽小的兵丁嘆口氣,苦哈哈的笑,“好,上報,上報。”
人多力量大,這些鄰居們計議定了,有人陪著兵丁,逼著他、看著他向上司報告吳推官被砍一事,有人向順天府報案,有人到安遠侯府喊冤,還有人到鄰街兩位窮御史的家裡訴苦去了。
四管齊下,不信吳推官會白白挨刀。
順天府的推官在家中被砍,而且是執行公務之後被人惡意報復,這件事順天府哪能不管?而且程偉在吳推官家行兇之後,有人一路跟蹤著他,見他去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