粲然。
樂亭郡主愉快的向丹陽郡主眨眨眼睛。
雖然江蕙和樂亭郡主既沒有血緣關係又沒有深交,但江蕙是丹陽郡主的繼女,江蕙丟臉就是丹陽郡主丟臉; 江蕙有面子就是丹陽郡主有面子。何泉本來只是例行公事到安遠侯府走一趟,婚事成與不成毫不關心,但見了江蕙之後卻不惜和三王相爭也要求娶江蕙了; 可見江蕙美到了什麼地步,可見江蕙的魅力。樂亭郡主怎能不為丹陽郡主開心呢?
何泉真心話出口,廳裡的夫人太太也好,小姐姑娘也好; 都對江蕙起了羨慕嫉妒之心。
姑娘家生的美麗動人就是好處多多啊,何家小公子一見江蕙,假求婚變成真求婚了。
廳外還圍著一幫人未曾散去,裡面的訊息傳到外面,公子哥兒都睜大了眼睛,“江大姑娘很美麼?美到了這個地步麼?”趙玉青還呆呆傻傻的跪在地上呢,趙寶青猛的拉了他一把,“哎,趙玉青,你糊弄著讓我買江姑娘輸,你肯定是見過江姑娘的吧?她長什麼樣子?”
“對啊,江姑娘長什麼樣子?”這些人大多沒有見過江蕙,七嘴八舌問起趙玉青。
“我,我也沒見過……”趙玉青一臉沮喪。
“沒見過你就騙我們買她輸?”趙寶青氣得踹了他一腳。
“那還用得著見她麼?”趙玉青不服氣,梗起脖子,“她一個人帶著個小妹妹,千里迢迢從深州趕回京城,這是美人做的事麼?”
“那倒也是。這種事斷然不是美人做出來的。”趙寶青雖然被害得輸了錢,這時居然點頭附合。
不光趙寶青,在場的公子哥兒們十個倒有九個也是這種想法,“對啊,這可不是絕代佳人做出來的事。莫說趙兄了,便是換做我,聽了江大姑娘做的這事,也以為她是漢子一般的人物。”
眾說紛紜,沸沸揚揚,都和趙玉青的話意差不多。趙玉青本來是一臉頹廢的,聽了眾紈絝的話,臉上漸漸有了光輝。
“可是,為什麼何泉見了江大姑娘,便不惜和三王相爭,也要求娶她呢?”有腦子清醒的人問道。
“是啊,為什麼何泉見了江大姑娘,會驚為天人?”立即有人附合。
濟國公府的丁簡一直沉默不語,這時卻溫聲道:“何小公子會有如此舉動,在我意料之中。不光何家小公子,就連淮王殿下、潞王殿下和鄭王殿下會同時向江大姑娘求婚,我也覺得很正常。諸位兄臺若是曾經見過江大姑娘,一定會和我有同樣的想法。”
“丁兄說的有理。”秦國公府的林恆、林覽兄弟同時笑道。
他們和丁簡一樣,在齊王府是曾經見過江蕙一面的。所以對於今天的局面雖然也有些吃驚,卻很快便接受了、理解了。
“原來你們三個見過江大姑娘。”登時便有許多人圍了過來,“哎,那你們下注了沒有?賭誰贏啊?”
“林家嚴禁賭博,違者趕出家門,所以我們是萬萬不肯涉賭的。”林氏兄弟正色道。
丁簡笑,“我家的家規沒那麼嚴,家祖父說了,小賭怡情,偶爾拿零花錢賭上一把也無傷大雅。我把我所有的私房錢都拿出來……”
“你賭誰贏啊?”周圍多少雙眼睛眼巴巴的看著他。
“我賭江姑娘贏。”丁簡笑道。
“你可真有先見之明。”眾人羨慕不已。
“他有什麼先見之明?純粹是被未婚妻逼的。”林恆取笑的說道。
丁簡紅了臉。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有人追問。
丁簡笑著去捂林恆的嘴,林覽樂了光,“諸位不知道麼?丁十四郎和張將軍府的獨養女兒定了親,張姑娘是江大姑娘的閨中好友,兩位姑娘是打小的交情。諸位想想,丁十四郎敢不敢買江大姑娘輸啊?他要是買江大姑娘輸,張姑娘豈能答應?”
丁簡放下林恆,又來捂林覽,“不許再說了。”
“原來是這樣。”眾人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想起自己輸掉的錢,又唉聲嘆氣起來,“原來江大姑娘竟是如此的美貌。唉,早知如此,我買她輸的時候也會多想想了。”
趙玉青跪得腿都麻了,想從地上站起來。趙寶青沒好氣,一把按住他,“還錢!快還錢!”其餘被趙玉青躥掇著下了注的人也叫道:“快賠錢!不賠錢我們不能和你甘休!”把趙玉青死死按到了地上。趙玉青疼得眼花閃閃,叫苦不迭。
大廳裡,樂亭郡主笑著對何相說道:“令郎雖然來得最早,但和淮王、潞王、鄭王是同一天前來求婚的,若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