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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忘了你是個要時時刻刻往上頭彙報的人,現在我把你給拖下水了,這事你報上去一準會掉腦袋。”

王大福甚是無語道:“奴才怕不是個傻子吧,這種事情我怎麼會去說。我瞧著這曲公子日子過得不咋舒坦啊,您瞧瞧這字裡行間的語氣,嘖嘖嘖……”

第40章 夜來有風

珍珠看完了手裡的幾封信箋; 觀感和王大福差不多。

她吸吸鼻子道:“我這也差不多; 曲建章字裡行間雖然沒有明說; 可任誰一看都會覺得這是親爹?天下哪有這樣把自己的兒子當奴役使的。句句都是你沒有我怎麼活得下來; 王大福我瞧著你上回說的傳聞怕不是真的吧?”

“看著挺像?”王大福捏著信箋問她:“娘娘還要不要和奴才換著看一下?奴才覺得咱們捅婁子了,這下該怎麼收場。“

“是哦。”珍珠傻傻地說:“這下子為難了; 咱們是原封不動放回去的好; 還是找個地方藏起來?王大福你說怎麼辦?”

王大福縮縮脖子,表示這事壓力山大; 他一個奴才哪知道啊!

珍珠見他一點表示也沒有,眉頭皺得緊緊,哼了一聲,悻悻道:“你怎麼那麼笨; 要是換了劉嬤嬤,一準能給我出出主意,這我也不能回去問王爺啊,他要是知道了,不是心頭添堵。”

“何止啊,這簡直就是給王爺喂□□喝□□,雖說沒把話給說死了,可王爺是什麼人; 一瞧就令人起疑心不是。”

“要不一把火燒了; 咱們給他來個死無對證。”珍珠突發奇想地說。

“不成,不成!還是按著原樣放回去吧,奴才這就去跑一趟; 您趕緊回去洗洗睡了,這一天也夠折騰的。”王大福道。

珍珠很想問問他,這發黴的糕餅是丟了還是接著放回去,想了想又把已經走到門口的王大福給叫了回來,一聲不吭把他手中的匣子給奪了下來,信箋又被重新拿了出來。

她對著燭火就開始燒信,一沓子不厚也不薄的信箋轉眼就吃到火星燃了起來,王大福想攔住她也來不及了,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喃喃道:“這真是好漢啊,我第一天看到的感覺沒錯,跟著這位主子遲早要掉腦袋!”

一沓子信被珍珠丟在地上,很快就燃燒殆盡,只剩下一堆灰塵。

她看了一眼王大福似笑非笑地道:“前幾天,是誰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這會子什麼事情都還沒發生,你就怕了起來,我告訴你王大福,從今天起,你就真算是我的人了,這是共犯,明白嗎?以後要向上頭彙報什麼,得先告訴我一聲,我說了算!”

王大福的表情活像馬上要哭出聲了。

他道:“那現在這匣子糕餅要怎麼處理?”

“原封不動放回去。還有再去瞧瞧,有沒有什麼我們動過的痕跡,你照原樣給我放好了,今天我們去過曲公子的房間一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準亂說給第三個人,如果你還想守住腦袋!”

珍珠一動不動站在王大福的房間中,見他衝進雨中,懷中緊緊抱著那匣子,過了沒多久又衝了回來,這才安心的去廚房找水洗了把臉,回去臥房睡覺。

裴昶然仍在沉沉安睡。

她脫了外衣,輕手輕腳摸進床的內側,儘量不吵到他,蓋上被子,默默在心中想了一遍剛才發生的事情,只覺此事問心無愧,再沒什麼可想,很快就睡了過去。

一覺安睡到天亮,珍珠醒來轉頭看見,一雙眼睛閃閃發亮地盯著她瞧。

裴昶然微笑著道:“早啊,珍珠,昨夜睡得可好?”

珍珠應了一聲,又問道:“你呢,睡得好不好,可有做噩夢。”

裴昶然搖搖頭:“沒啊,我睡得很沉,昨夜陳軍醫給我打了麻藥,先頭縫針的時候,只覺沒什麼作用,後來不知怎麼後勁就上來了,一下子就睡了過去,睡得很踏實很香,大約是看到你的緣故吧!今兒覺得好多了。”

珍珠聽他這麼說,心裡也很高興。

她坐起身道:“你該餓了吧,我先去廚房裡頭瞧瞧,他們把你的粥煮好沒,順便洗把臉去。”

裴昶然撥了撥她的髮絲,笑道:“昨天把你嚇住了吧,是不是沒好好洗漱,趕緊去吧,我還不是很餓。”

珍珠扁扁嘴,做了一個天快塌下來的表情,嗔道:“是啊,是啊,以後你可悠著些,那些韃子可都打回老家去了吧,咱們是不是很快可以回京了?!”

“嗯,應該吧。”裴昶然道:“我還沒來得及給皇上寫摺子,想必經此一役,韃子須得養精蓄銳很久,等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