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湊合過日子。”
沈如初笑著膩過來,道:“我想這趁我們還年輕,還有點餘錢,尋個好謀生,將來也不至於受窮。”
文旭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上次和你說過,我有生計的,每日裡也能進賬一些。”
“哦,那是什麼生計?說來聽聽。”沈如初感興趣地問道。
文旭微微有些不悅,道:“初兒,我知道你聰明能幹,但是養家餬口那是男人的事情,你只管打理好院子,有什麼需要我肯定會盡量滿足你的。”
沈如初撇撇嘴,心說這傢伙還挺大男子主義,表面上也不和他爭論,笑道:“我們現在的日子還算是好的,錢也夠花的,即便不夠花,我們節約點就是了,你千萬不要為了去做什麼鋌而走險、違法亂紀的事情。”
文旭笑道:“你也太小瞧你夫君我了!我是那種人嗎?來,親我一下。”
沈如初順從地上前,“啵”了一下。
既然文旭堅定地認為生計的事由他來負責,那沈如初也只好抱著“你負責賺錢養家,我負責貌美如花”的心理,在努力提升自己的同時也不忘花點時間和金錢給自己打扮一番,越活越出彩說得大概就是她這一類人。
三月底,天氣正好,氣溫迴轉了一些,沈如初穿了一件木蘭青雙繡緞子襖,下身是紫燕紛月裙在,正準備去醫館。
金月與古三娘已經套好了馬車在外頭侯著。
“文將軍對夫人真是情深意重,發生了那樣的事竟然不說,就是怕夫人擔心。”金月的聲音,隱隱有些不滿。
古三娘“嗯”了一聲再也沒有迴音。
松月聽了這話正要上前詢問,卻被沈如初作勢制止了,心中卻有一個不祥的預感,難道文旭出了什麼事?
金月又道:“可夫人呢,不但沒有安慰文將軍,問都不問一聲,每日裡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醫館,打扮給誰看?”
古三娘道:“那是文將軍自己不願說。夫人那是去學醫。”
金月不屑道:“學醫?就算是學醫也不用打扮得花枝招展吧?你我二人不也想著做一番事業,可你看看我們,哪裡、哪裡像她那樣了。”
松月聽了這話,急著上前被卻沈如初拉住了。
古三娘道:“夫人和我們不一樣。”明眼人都知道不一樣,沈如初是如同嬌花一般的女人,水做的骨肉,而金月和故三年卻都是五大三粗、相貌醜陋,按照常理推斷,她們應該是找不到婆家這才棄了紅妝去投戎。
金月冷笑,道:“不管怎樣,文將軍出了這種事,受了這種排擠,她身為妻子怎麼能不聞不問!我是替文將軍鳴不平!”
古三娘又道:“人家小夫妻之間的事情,我們做下屬的不宜過問。別說,夫人應該要來了。”
金月冷道:“哼,就算夫人來了我也不怕!”
沈如初笑道:“二位將軍早!我方才聽說文——我們家爺出了事情,出了什麼事?”
金月偷偷看了古三娘一眼,她先前說得理直氣壯,這會子卻說不出話來,平時沈如初待她還算客氣,但也未高看她一等,主家的氣勢在那裡擺著,加上打賞了不少財物,有道是“拿人的手短”,她是沒底氣對著沈如初趾高氣昂。
古三娘道:“文將軍的確出了一點事,但是文將軍不讓屬下告訴夫人。”
沈如初一驚,到底是什麼事,竟然要瞞著自己?
“到底什麼事?”沈如初冷聲問道。
金月又看了古三娘一眼,依然犯難地沒有答話,古三娘也很猶豫,松月道:“夫人問你們話呢!這是要急死人嘛!”
沈如初冷道:“你們不說也行,我親自去西郊校場找他!松月你去找秋蕊,就說是我的吩咐,讓她去醫館為我告假。”
金月急忙攔住沈如初,道:“夫人且慢!文將軍他……他現在已不在校場了。”
“什麼?”沈如初驚道。
金月與古三娘仍舊不肯說,眼觀鼻鼻觀心地站著。
沈如初一門心思擔憂文旭,見她們仍舊油鹽不進地死守秘密,怒道:“他現在在哪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枉自稱你們是巾幗英雄,吞吞吐吐的,算哪門子英雄!你們不說,我不勉強。你們只管只聽命於文旭,去他那裡覆命請賞,我當不起你們的保衛!用不起你們這樣的將士!松月我們走。”
松月憤恨地看了二人一眼。
古三娘一看局面僵持,得罪了沈如初,文旭那邊也不好交代,急忙道:“夫人別急,我們告訴夫人也無妨。此事關係到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