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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作謀劃潑婦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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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初只當他這話是在安慰自己,但也不挑破,笑道:“你有什麼辦法?”
文旭將她拉進裡屋,關好門窗,一副神秘的樣子,道:“我上次和你提過,馬徵明和胡山海明為同僚,稱兄道弟,暗地裡卻水火不容,各自想打垮對方,欲除之而後快。如果我能利用這二人相互牽制的關係,說不定能在夾縫中求得發展。”
沈如初見他言辭沉穩,表情凝重,不像是開玩笑,漆黑的眸子熠熠生光,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智慧而深沉,與她印象中那個有點狡黠又憨厚無比的少年大相徑庭。
“你看我幹嘛?”文旭摸了摸自己的臉。
沈如初笑道:“發現你變了。”
文旭不解:“哪裡變了,我不還是我嘛。不過,自從成親之後,心態變了,覺得自己已經成家了,接著要立業了,只有這樣才能給家人一個舒適的生活。”前段時間遭遇的追殺讓他心裡很自責,是自己太弱了,所以才保護不好家人,才會讓人欺負到頭上,他一定要強大起來。
沈如初笑了笑,道:“馬徵明和胡山海雖說不和,但要想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對立來保全自己,無異於虎口拔牙,實在太危險了,何況,你為了取得任何一人的信任,勢必要付出慘痛的代價。我不希望你這麼做。今天,我請了宮雲楓去了馬府。他說馬伕人已經同意幫我們出面調停一下與馬文俊之間的矛盾,進一步打點一下,說不定有迴旋的餘地。”
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和文旭本來沒錯。為什麼要向馬文俊那個登徒子賠禮道歉?他們說自己顏面受損,可這一切是誰造成的?
文旭微微皺眉,道:“你怎麼把宮雲楓也牽扯進來了?”
沈如初一陣語塞。
文旭又道:“他有他的難處,我的事他想管也管不了,我們不必去強人所難。你的心意我懂,但這件事還是不要牽扯到他為好。”
“唉,好吧。”沈如初微微嘆氣,覺得這事情有些棘手。
文旭見她神情不悅,急忙過來安慰她,道:“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我還真認識個人。這個人興許能說上話兒。”
沈如初頓時來了興趣。道:“哦,說來聽聽。”
原來文旭有個遠房的舅舅,現如今是安陽城的知府。要說這個舅舅的發家史真是一個奇蹟,原本只是個不受寵小妾生的庶子,家族上下都不待見,後來竟然中了會考,又參加了殿試,這幾天平步青雲,連連升遷,不到四十歲竟是安陽城的知府了。
當年文旭之母蘇氏是這蘇老爺的遠房堂姐,蘇家頗有家資,見他勤奮好學但不得家族賞識。暗中資助了一些銀兩。是以,這蘇老爺高中升遷後還記掛著蘇氏,後來託人上門送了銀錢物件答謝,只可惜蘇氏紅顏命薄早幾年過世了,兩家這才少了走動。
沈如初聽到這裡一陣唏噓,想著這蘇老爺興許真的能幫助文旭,雖說一個知府的官職比馬徵明低了幾階,安陽城又是邊疆重鎮,乃是軍城,武官的天下,這當地的文官見了武官何止是輸了一段底氣!比起馬徵明,這蘇老爺肯定不能與其相提並論,但作為安陽城的最高行政官,想必在馬徵明面前也能說得上話。
“這麼長時間沒走動,恐怕早已生疏了。婆婆又早早過世,蘇老爺未必肯接見你。”沈如初擔憂道。
文旭笑道:“不妨事,我這位舅爺最講情義,別看他現在位高權重卻絲毫沒有半點架子。我這八品武官的封賞裡多少頁有他的功勞。我不過是為人疏懶,不喜這些結交之事,所以才很少上門拜見。”
原來如此——沈如初至此算是明白了,為何文旭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在這官官相衛、人人鑽營的環境中能得了這麼大的軍功,從一個普通計程車兵一躍成為一個副尉;為何月俸不高卻有這片產業!
蘇氏的嫁妝按道理應該給了自己的女兒當陪嫁,這是世代罔替的習俗,但蘇氏只有文旭這麼一個兒子,自然將自己從孃家帶來的陪嫁留給了文旭。
“那我等你休沐了便去拜訪這位蘇老爺,你可知這蘇府都有哪些女眷?”沈如初笑道,總算有了條門路,心情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