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但還是可以提前收點利息的。
所以宋晚她這是來空手套白狼了。
太過小心謹慎的人,往往就會敗在這上面。甄肖任做事仔細,也是因為他膽小,總是擔心自己會有疏漏之處。眼下,他看著宋晚越是悠然,心中越是不安,再回想自己辦這事的時候竟然處處都能變作把柄握在別人手中。
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沉默了兩三分鐘後,垂著頭轉向了霍斯查:“霍少……”
甄肖任沒把話全說出來,但是霍斯查已明白他的意思。他做事做得恐怕不乾淨,的確有可能落了把柄到宋晚手裡,這個風險他們冒不起。
霍斯查最終開口對宋晚說:“想要就拿去。”
張宴宴聽了立時就叫了起來:“霍少!”
霍斯查眼風都沒往她那兒掃,她氣得眉毛往上一挑,又衝著宋晚叫到:“你欺人太甚!”
宋晚卻笑得開心,拿著酒杯指了指她:“不服啊?”
“宋晚你……”
“不服憋著。”宋晚笑盈盈地飲盡杯中的酒,然後就站起了身:“先走一步了,再會。”
霍斯查的眼神一直追著宋晚走出包廂,然後才意猶未盡地收回目光,手指搭在宋晚的酒杯上緩緩地摸著,心裡還是想著她那被酒液潤溼的唇瓣。原來以為不過是朵嬌花,如今看來還是帶刺兒的玫瑰,猛地被扎一下還挺疼。
張宴宴哪裡能體會霍斯查此時的心癢難耐,到手的角色被搶了,她被扎得心都在滴血,抓著霍斯查的手就要哭訴:“霍少……”
霍斯查心裡還惦記著宋晚那帶著點得意帶著點狡黠的笑,垂眼卻只看見張宴宴這張弦然欲泣的怨婦臉,張口也沒了平日的甜言蜜語:“張宴宴,你除了會拉著男人的手哭,還會點什麼?”
如刀一般的一句話穿胸而過,張宴宴愣在那裡,眼睫抖了抖,倒真的被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