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旭進貢了?
思緒至此,鳳瑤神色幽沉,並未言話。
正這時,司徒凌燕掃她兩眼,繼續陰沉沉的道:“你與本公主大皇弟之前如何的恩愛,但如今,我大皇弟對你倒是念念不忘,朝思暮想,如此後遺之症,你可是該出面解決解決?”
鳳瑤淡道:“貴國太子對本宮念念不忘,也不過是他自己之事罷了。本宮這局外之人,如何解決?”
這話一落,清冷沉寂的目光,徑直落在了司徒凌燕那張略微英氣的臉上。
司徒凌燕瞳孔微縮,“你自然能解決。只要你讓本公主皇弟徹底死心,他自然能對你徹底放棄。”
說著,嗓音一挑,“至於讓本公主皇弟死心的辦法,本宮此番,也早已為你想好。這方法,略微有三。其一,你主動入我大盛,當面對本公主皇弟絕情;其二,你自毀容貌,鄙夷醜陋;其三……”
話剛到這兒,她嗓音突然頓住。
鳳瑤神色微沉,清冷觀她。
她則冷笑一聲,紅唇一啟,繼續道:“其三,你主動在你這大旭之中擇上一人,下嫁。”
是嗎?
鳳瑤眼角一挑,心底的冷諷之意,也越發的起伏。
不得不說,這司徒凌燕倒是操心,竟已將方法都已想好,只不過,這三種法子,皆非她姑蘇鳳瑤所喜,如此,她豈能照做?
再者,那司徒夙對她念念不忘,有何不好?她就是要讓那司徒夙對她心有愛意,卻又隔著深仇大恨不可逾越,她就是要讓他相思成疾,痛苦一世,是以,她姑蘇鳳瑤,又如何願意親手掐斷司徒夙對她的念念不忘,讓他重新振作,威儀天下?
那等不仁不義,冷血無情之人啊,她怎能讓他威儀天下,又怎能讓他,真正過得舒坦?
思緒至此,面上的冷諷之意也越發濃烈。
正這時,司徒宇文眉頭微蹙,小心翼翼的道:“大皇姐,這三種方法著實是有些不妥,倘若大皇兄知曉了的話,定是……”
話剛到這兒,眼見司徒凌燕那冷冽的瞳孔瞪來。
司徒宇文目光一顫,當即噎了後話,不敢再言。
一時,殿內氣氛徹底的沉寂下來,無聲無息,壓抑厚重。
鳳瑤並未言話,清冷淡漠的目光朝司徒凌燕掃視。
則是片刻,司徒凌燕陰沉而道:“本公主說的這三種法子,你選那種?”
她嗓音極為威儀強勢,英氣與一股股威脅之意也渾然不曾掩飾半許。
鳳瑤稍稍將目光從她面上挪開,隨即唇瓣一啟,終歸是漫不經心的出聲道:“大公主的這三種法子,無疑是咄咄逼人了些。本宮對貴國太子,早已無情無感,是以,貴國太子而今如何,自也與本宮毫不相干。”
這話剛落,司徒凌燕嗓音一挑,陰沉狠烈的道:“如此說來,你是要拒絕本公主之意了?”
鳳瑤淡道:“太過咄咄逼人之舉,本宮何來不拒絕。大公主若當真要讓貴國太子對本宮死心,自也可去好生勸慰於他,如今跑來責怪本宮,甚至讓本宮配合,無疑是有些欺人了些。”
司徒凌燕眸色越發冷冽,並未立即言話。
正這時,王能已親自領著宮奴端茶而入,待茶水放置完畢,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你小小年紀,性子倒是倔強冷硬得緊。只不過,你拒絕也無用。本公主定下之事,從未有過改變,倘若你不遵從本公主之意行事,你這大旭,自也岌岌可危。”僅是片刻,司徒凌燕那威脅重重嗓音再度揚出。
待得這話一落,鳳瑤則勾唇輕笑一聲。
“大公主盛氣凌人,咄咄逼迫,這番氣勢,倒是威儀得緊。只不過,大公主或許是常年沙場,不懂真正的人情世故了,是以連言道出的話,都顯得與小兒無疑,太過天真了。本宮與貴國太子相識,是在深山之中,本宮救他性命,為他療傷,雖相處不久,但也情義兩合,而今貴國太子背叛本宮,殺我父兄,此等血海深仇之下,貴國太子雖對本宮念念不忘,但更多的,該是愧疚!亦如當日他率軍攻城之際,城樓之下,他震驚於本宮身份。是以,想來貴國太子也是血肉性情之人,若說他對本宮是念念不忘,還不如說他對本宮是愧疚,又或許,若他早知本宮身份,許是就不會攻我大旭之城。”
說著,嗓音一沉,繼續道:“大公主護弟心切,本宮自也體恤。只不過,如大公主這般英氣之人,幹練英猛,是以並非真正心細之人。亦如,倘若本宮的容貌毀了,又或是本宮當面在他面前絕情,定讓他越發的放不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