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其好使,但此際怎就突然變得如此不敏感了。
心生微詫,但這種訝異之感卻並非濃烈,待得片刻之後,鳳瑤才指尖微曲,摳了摳他那隻裹著她左手的掌心。
瞬時,顏墨白下意識的轉了眸,那雙清雅帶笑的瞳孔朝她落來。
鳳瑤極是淡然的迎上他的目光,低沉幽遠而道:“攝政王這府中,怎突然間將大變樣了?”
周遭太過嘈雜,喧聲四起,待得這嘶啞的嗓音一出,顏墨白卻似是未聽清,墨眉也稍稍一蹙,隨即薄唇一啟,“長公主說的是?”
得,這廝果然是沒聽清。
鳳瑤神色微沉,正要再度言話,不料顏墨白足下卻是一動,整個人極為自然平緩的朝她靠近了幾許。
此番距離,無疑是胳膊挨著胳膊了,兩人手中握著的大紅花,也著實是全然成了擺設。
“長公主可否再說一遍,微臣這回,定仔細而聽。”未待鳳瑤後話道出,顏墨白那溫潤儒雅的嗓音再度揚來。
鳳瑤目光微沉,行走之間,也不住的觸碰到他的胳膊,一時之間,倒覺格外怪異與不適。
畢竟,此生之中,倒也僅與司徒夙一人走得如此近過,而今這顏墨白行在身旁,兩人接觸緊挨,這種感覺,著實是怪異四起。
只奈何,她因此而心緒升騰,略微不平,奈何顏墨白那面色,卻是分毫不變,整個人猶如未覺此番距離有所不妥一般,仍是笑得溫潤風雅,朗然風華,那雙彎著的眼睛,也正靜靜的朝她望著,似如毫無雜念的真要聽她重新言話一般。
鳳瑤眼角越發的挑了挑,並未立即言話,僅是刻意的朝旁挪了半許。
剎那,顏墨白麵容雖依舊從容淡定,但那雙彎著的眼裡,卻突然幾不可察的黯了半許。
鳳瑤極是淡定無波的將他所有反應收於眼底,隨即故作自然的挪開目光,低沉而道:“攝政王這王府,何來突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