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過是愛玩鬧了點,長公主如此生氣作何?難得皇上與蘇兒玩兒得這般好,本為孩童的稚嫩之交,則被長公主如此惡評。倘若長公主內心純然,自不會多想皇上與蘇兒之間的關係,倘若長公主內心便已穢然或是惡毒,自也是看皇上與蘇兒不順眼。”
這話似是深得幼帝的心,幼帝面上也漫出了幾許委屈,低低而道:“阿姐,徵兒與蘇兒姐姐當真在玩鬧的,蘇兒姐姐她……”
鳳瑤滿目起伏,全然未將幼帝的話聽入耳裡,未待幼帝言完,鳳瑤便朝惠妃森冷而道:“惠妃要唯恐天下不亂,膽子壯然,甚至算計人心也是極為了得,本宮,自是佩服。只不過,本宮且先問你,這女童唇瓣上塗抹的胭脂,可是惠妃給的?”
惠妃戲謔而笑,“蘇兒也是十二的年紀了,入宮之際,自也可描眉梳妝,她乃大家閨秀,這些清淡的妝容,自有大家婢女為她上妝。是以,她唇上的胭脂,自然不是本宮給的。”
是嗎?
十二的年紀,說大不大,但說小也是不小,而今這女孩與自家幼弟處在一起,許是孩童之間當真無歪扭之意,但經由這惠妃摻和後,那事態的發展,便自會朝不可告人的方向發展。
亦如,他幼弟臉上的唇印,便是開端。
思緒至此,鳳瑤瞳孔的殺氣越發濃烈,“惠妃對這女孩如此瞭解,想來,也定是瞭解這女孩的家勢了。”
惠妃大笑不已,“怎麼,長公主怕了?呵,長公主放心,蘇兒乃本宮哥哥的女兒,堂堂國舅府千金,如此身份,自也是金枝玉葉,她親了皇上,無論如何都是蘇兒吃虧,只不過,蘇兒都不曾計較,當做是玩伴兒間的玩笑,寬懷大方,長公主則此際如此叫囂,竟還比不過一個孩子的氣量,倒莫要讓人當了笑話。”
鳳瑤冷道:“惠妃心計,著實深厚。只不過,徵兒日後縱有六宮三千,但裡面的妃嬪之中,定也不會有惠妃家族之人,是以,惠妃在徵兒如此年幼之際便盼著讓你家族之人日後掌管徵兒的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