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領,袁紹舊部鞠義、文丑、顏良沒有參與,他們正在想方設法說服李通,甚至不惜費心費力為陳耀療傷。若說姜靖近期查辦的人,最近又派人調查情況的,只有一個曹家。莫非陳耀今晚去見的人是曹妃?派人療傷的也是曹妃?
姜靖想到這裡,忽然說道:“我就不明白了,姨娘只考慮父親,難道不考慮兒子了嗎?”
陳耀介面說道:“怎會不考慮?十三皇子就是近些日子進宮勤些,以前與母妃冷淡得很。曹妃見兒子涼薄,背後裡不知哭了多少次,那邊是父親,這邊是兒子,她夾在中間也難為得很。曹孟德自知事情若是敗露,定遭殺身之禍,無可奈何只能鋌而走險。不過以我得知的情況來看,效果不會太好,夏侯兄弟已經離心,曹家子弟皆失了權位,能聯絡的人不少,但敢舉兵造反的……”說到這裡,陳耀搖了搖頭,道:“怕是一家也沒有。”
姜靖示意陳耀坐下,道:“你雖在宮中隱居多年,但是訊息靈通得很。不錯,他們想拉攏的呂奉先、張文遠、李次元,皆不敢冒誅族的風險。除了曹家子弟,即使他姓心腹,聽說這事,也會離得遠遠的。”
其實姜靖說這些話時,意識到一個嚴重問題,曹操在後串通生事,為何情報司、神鳥、聯盟三方無人通報具體訊息?難道曹家在情報系統埋了不少釘子?如果那樣的話,曹家的潛勢力也太大了吧。
陳耀點了點頭,道:“我感念曹妃贈藥之德,但是確實無能為力。那些身毒人更是不濟事,身毒人出身的將領,有實權的不多,即使有些實權的,都是在身毒王投降以前投降的,與身毒王感情不睦。
身毒王也沒有多大的號召力,身毒人一點也指望不上。所以他們謀劃的事情,最終結局只有失敗。”
姜靖忽然問道:“你何時恢復武藝的?”
陳耀苦笑道:“筋骨受損多年,豈是說恢復就恢復的?當初我的腿筋損害得輕,服了接骨續筋散,輕身術恢復一些,手上腕力還是使不出力道,基本還是廢人一個。”
姜靖想了想,道:“這事你寫個供狀吧,將前後過程細述一遍,我當你是首告免罪。再說,你身為男子,武藝又恢復了些,在後宮居住不妥,今晚隨齊大人去皇室別居安置。其餘的事情,等父皇回來以後再說。”
陳耀點點頭,道:“寫供狀可以,遷去別處也可以,我求太子一件事,這事別跟陛下與芙妹說,行不行?”
陳耀說話時,語氣腔調委實與女子無異,媚態竟讓姜靖心神一蕩,隨即想起他是男子身,頓時感覺有些噁心。姜靖望向齊隸,道:“六師兄,你的意思呢?”
齊隸猶疑一會,道:“娘娘那裡能隱瞞得住,陛下那裡不敢保證,畢竟這事不好遮掩。”
姜靖想了想,道:“你先寫伏罪狀,父皇那裡我不敢保證,只能盡力而為。”
次日一早,姜靖去給太后請安,讓左右都下去,與太后說起曹妃近期生事的情況。周氏原本對曹家姐妹就不親,親眼目睹姜策闖宮,對曹羨更加反感,聽說曹羨近日所為,內心十分惱火,道:“小四你別為難,這事我來處理,既然是曹家姐妹生事,我下道懿旨,讓她們閉門思過。至於靜妃那裡,我也會打個招呼,讓她們都安頓下來。呂妃那裡,你讓寧兒先找她談談,若是不聽招呼,我再出面。”
當日上午,太后周氏下了懿旨,讓曹家姐妹禁足,並召敬齊眉、甄宓斥責一通。同一時間,張寧召呂雯密議,呂雯聽說曹家欲要謀反,不由嚇了一跳,連忙為自己辯罪,自此不敢再與曹家姐妹聯絡。至於雙桑公主,張寧絲毫未給情面,召進宮中著實斥責一通,曹氏姐妹禁足,其餘嬪妃怕受連累,無人敢與雙桑公主交往,雙桑公主也安頓下來。
看過《三國小駙馬》的書友還喜歡
第二卷奪嫡篇VIP卷第518章先抄了曹家再說!
?
推薦閱讀:上午議完事,姜靖召見步練師、孫玲瓏、荀熙倩、何姑、丘遵、齊隸,責問情報系統對曹家監控不利,讓眾人各自回去查詢原因,研究補救方案。
姜靖在眾人出房後,拿著陳耀的供狀琢磨,心道曹家只有數百家兵,如何能翻過盤來?難道背後策劃了什麼陰謀?還是自己身邊隱有曹家重量級的釘子?姜靖思考一會,沒有琢磨出什麼異常,讓人召左豐過來,擬定兩道旨意。
左豐身為中常侍,掌管玉璽,平常並不跟在姜靖左右,大多時候呆在公房,聞召連忙過來,在一側書案邊坐定,援筆濡墨,靜等姜靖開口。姜靖略一思忖,道:“原衛將軍曹操,居心叵測,惹事生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