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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及防,多受暗傷。

破掉敵軍鐵盾以後,大齊整個軍陣頓時變幻,突前的軍陣全部變成鴛鴦陣,七人組一小陣,七個小陣組一大陣,七個大陣組成一個陣式。大軍兵馬整體向前擠壓,整個軍陣頓時變薄,戰線逐漸拉長,原先擺在兩側的騎兵開始從兩側突前,防備身毒騎兵衝撞。隨著軍陣不斷前移,原先擺成車陣的輜重車逐漸顯露出來,這時輔兵上前,推著輜重車前移,跟在騎兵身後,一旦敵騎突陣,可以第一時間擺出車陣,搭建第二道防禦線。

西穆卡部原是東北部邊軍,或是參與國內平叛,或是與周邊異族作戰,皆是百戰精銳。負責指揮的西穆卡雖然性情剛直,但是經驗豐富,見大齊人變幻陣形,身毒人處於下風,不停呼喝下令,命令部下封堵軍陣的薄弱環節。身毒士卒也極為強悍,有的被長槍刺穿之後,還奮力地揮刀砍殺。有些人明知自己必死無疑,索性死死抱住刺穿自己的長槍,用自己的性命為同袍爭取戰機。在這種近乎以命換命的打發下,大齊人的傷亡也逐漸開始上升。

身毒居然有這麼悍不畏死計程車兵,這讓姜維不得不對西穆卡另眼相看。姜維見部下雖然佔據勝勢,但短時間內無法擊潰身毒人,戰侷限於膠著狀態,道:“發出訊號,讓士載出擊。”

西穆卡聽聞敵軍號炮連響,心知不妙,下令騎兵上前,從兩側突擊。身毒人騎兵四千餘,姜維部騎兵也有四千餘,兩軍兵力接近。西穆卡前有大軍阻路,現在作戰又陷入被動,內心十分緊張,將全部希望都寄託在騎兵身上。

姜維遙見身毒騎兵發動,命人打出旗語。兩側遊弋的大齊騎軍,頓時發動起來,目標正是剛剛策馬加速的身毒騎兵。兩軍騎兵都是氣勢洶洶,迎面而來,眼看兩支騎兵就要撞在一起,大齊騎兵卻忽然向外側轉向,在千鈞一髮之際避開與身毒騎兵的對沖。就在雙方交錯的瞬間,大齊騎兵弓駑齊發,利箭如兩片烏雲,直往身毒騎兵射去。

看到這一幕,全神觀察的西穆卡不由嚇了一跳,脫口而出道:“騎射?”繼而面露難以置信之色,道:“姜維部下不是都是山越人嗎?怎會有這麼多北疆人?”

其實大齊人騎射最厲害的是漢人士卒,坐騎兩側配置十連發踏駑,還配備射程略近的十連發手駑,比起只會彎弓射箭的北疆異族騎兵,無論射擊頻率還是殺傷力都要強大得多。姜維部下騎兵,多是他的親兵和部下營將的親兵,大半是漢卒,皆配備踏駑手駑,小半山越人則是弓法嫻熟的神箭手,坐騎配備馬鞍、馬蹬,又受過騎術訓練,配備特製的牛角弓,並不弱於往昔光馬上的北疆弓手。這些大齊騎兵初現身手,只以騎射就打了身毒人一個措手不及。

這一瞬間工夫,部下騎兵已經損折數百人,西穆卡見狀,面色蒼白,想戰勝姜維部的僥倖心理頓時無影無蹤。部將見大齊騎兵繞了個圈,都往西穆卡方向殺來,連忙說道:“將軍,敵騎攻上來了,快讓騎兵回來保護。”

大齊騎兵身後是步卒車陣,並不害怕身毒騎兵衝陣,西穆卡身邊只有七八百人護衛,只要大齊騎兵殺上前來,西穆卡的處境將十分危險。

西穆卡強自穩定一下心神,道:“騎兵已經發動,再撤回來不妥,我們上前躲入步卒軍陣。”

當下七八百名親兵團團圍住西穆卡,像是一隻巨大的鐵殼刺蝟一般,護得嚴嚴實實,排著整齊的軍陣,向前面的步兵軍陣疾行。西穆卡反應還算及時,親兵行軍速度也很快,但是大齊騎兵已經提起速來,未等西穆卡撤入軍陣,大齊騎兵已經追上前來。

若是尋常交鋒,西穆卡左右人數雖少,但只要佈置拒馬,就能將對手隔在弓箭射程之外。可問題是拒馬皆布在前陣,現在碰到對手硬衝,只能佈置陣型和對方肉搏,期望拖延時間,等到前方步兵組陣前來接應。

西穆卡已經陷入被動,西北方向的李嚴部也不輕鬆。五萬餘身毒王城護衛出身的精銳士卒,正在攻打只有兩萬兵馬的李嚴部。李嚴依託山坡阻敵,坡度雖不很大,但依然給仰攻的身毒人制造了不少障礙。

李嚴部前軍是盾兵,其後是弓駑手,遠端攻擊能力遠勝姜維部,其中還有火炮和擲彈兵。身毒人以密集陣形攻擊,在大齊銳利的弓駑下吃盡苦頭,接近半山坡時遇到拒馬阻路,清除拒馬時兵馬更加密集,這時火炮開始發威,擲彈兵也在盾手衛護下衝近前來,熱兵器頓時發威,這一波身毒人損失慘重。

身毒大王子塞建陀室伐底出身微賤,但是文武雙全,能力不俗。李嚴部以弱勢兵力阻擊,塞建陀室伐底雖未得到西穆卡部的相關訊息,但仍能猜出西穆卡部就在前方。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