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站在他身邊計程車兵瞬間發出了一聲喊叫。
自己一方的利箭射向了地方,當中的含義是什麼他們再也清楚不過,那就意味著南楚一方要跟蜀國開戰了。
只是,喊叫似乎追不上那飛過去的利箭,一根利箭很快越過了河寧江,“嗖”的一聲以後,狠狠地砸落在河寧江那一點的土地上。
那處,軍演雙反正殺得激烈,突然殺得激烈的人都是停下了手中的兵器,而後,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識地望向那依舊在顫抖著的箭羽。
“是南楚射過來的!”
“南楚向我們開戰了!”
“南楚開戰了!”
沒有人想到,軍演到了最後竟然會發生到這樣,於是乎所有人都是議論起來。
……
“媽的,是誰,是誰把箭射過去了?”鎮守一方的將領步履誇張地走過去。
南楚一方的軍隊,下意識地留出了一條通道,剛才那名把利箭射過去計程車兵此刻全身顫抖地跪在地上,看到為首將領走過來以後聲音顫抖地說道:“不,不關我事,剛才有人在我的耳邊對我說射出去,射出去,然後我就射出去了。”
“媽的,那麼,叫你放箭的人在哪裡?”將領罵道。
那名士兵慌張地往四周張望,下一刻臉色盡數白了,只聽到他聲音顫抖地說道:“不……不見了!”
“媽的,明明是你放箭的,還怪別人,找死!”那名將領把手中大刀狠狠地拍落在士兵的後背之上。
便在這時候,異變又起!
南楚一方軍營當中突然有人一喊:“將領被殺了,將領被殺了,我們衝啊,要為將領報仇!”
“衝啊!”
“報仇!”
剛才還滿臉憤怒的將領瞬間臉色一白,心中“糟糕”一聲,連忙喊道:“大家不要聽他們說,大家不要聽他們說。”只是,能夠聽到他這句話的也似乎只有他身邊計程車兵而已,其他士兵聽到了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一聲喊叫以後,都是發出了“啊”的一聲喊叫。
緊接著,剛才還在河寧江邊整裝待發的南楚軍隊一下子朝著河寧江的另一面衝過去。
“怎麼,怎麼會這樣?”那麼將領此刻也似乎虛脫了,跪在了地上。
剛才還被人冤枉的那名士兵看著跟自己遭遇一般的將領,問道:“現在,你相信了嗎?”
“信了,只是太遲了!”那名將領手中的刀掉到了地上。
如果,如果剛才那一箭射出去以後,留守在這邊的軍隊並沒有衝過去的話,說不定事情還有挽留的餘地,可是,現在大軍已經衝過去了,一切都沒有挽留餘地了。
……
河寧江蜀國一方。
“怎麼會這樣?”此刻,所有蜀國士兵都是蒙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的軍演竟然變成了真實戰爭。
突然,後方響起了戰鼓的聲音。
“咚……”
“咚……”
所有計程車兵在這一刻都是反應過來,“衝”的一聲大喊以後,朝著對面湧過來的南楚士兵,舉起了手中的吳鉤砍刀。
……
“劉王爺,開戰了。”杜思郎風輕雲淡地提醒劉戰。
劉戰錯愕地轉過頭來,“靠”的罵了一聲,罵道:“杜思郎,這真是開戰了,你還這麼鎮定?”
“王爺,這不是你想要見到的結果嗎,有什麼好震驚的?”
“這……”這一次,倒是劉戰給問到了,一下子無言以對。
石修就在這個時候悄然登上了城樓,緩緩來到杜思郎身邊,沒有說話。
“石修,辦妥了?”杜思郎幽幽問了一句。
石修白了一眼,不屑道:“廢話,有沒有辦妥,不是在你眼前了麼?”
杜思郎站起身來,望著緩緩混為一體的兩種顏色,輕笑著說道:“我的眼前,只有即將納入蜀國版圖的壯麗江山。”
……
就在河寧江邊血流成河的同時,與河寧江相隔了數百里之遠的前安城外,同樣一隊軍隊安靜地在等待著,這一支軍隊,便是蜀國兩路大軍中的另外一路,由嶽峰帶領。
嶽峰坐下追月安靜地站立著,一馬當先,而在嶽峰的後面,嶽鎮遠等人安靜地跟在背後。
“大將軍,時間到了。”後面的許嘉走上來提醒了一句。
嶽峰臉色肅殺地點了點頭,騎在馬上的他再一次把收藏了兩年的肅殺拿出來,濃烈的殺氣覆蓋了他,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