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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緊迫了。

只是,如今場中六人都沒有理會這讓他們感到不舒服的拘束,全部目光凝重地坐在。

細觀場中六人,竟然就是嶽峰手下五將除卻嶽鎮遠以外的四人以及嶽峰帳下兩名得力幕僚。

此刻六人盡皆臉容嚴肅,神經繃緊,目光擔憂地望著對方,場中氣氛竟然比這拘束的位置更加拘謹。

如今,他們在等。

說出來或許會讓人感到十分奇怪,到底是什麼能夠讓大將軍帳下六位猛人如此嚴肅地等待,其實,此刻他們在等的,也不過是一個按道理來說應該早已經斷了但他們卻依舊對此抱有希望的結果而已。

“咔~~~”

又有人推門而進,進來的這人大刀闊斧,步履誇張,同時呼吸急促,臉上略帶汗意,行走見身上鎧甲發出“咔咔”聲響。

此間房下,嶽峰帳下大將雲集,想必如果有人就這樣闖進來,就算不馬上把對方處死也定要讓對方掉上一層皮,只是,在場中人看到進來此人,臉色竟然一緩,當中有人站起身來,從外面拉過來一張椅子,身體微微讓開示意對方坐下。

來者竟然毫不客氣,二話不說一屁股坐了下來,當下已經顯得略微拘束的空間就真是變成拘束了,一張桌子的長度大小似乎容不下七個人的橫度,他們只能夠把椅子拉開了一點。

笱悠之拿起茶壺倒出一杯茶水,茶水微熱升起一陣熱氣,他把茶水往那人面前推了推,道:“鎮遠,先喝茶,緩緩氣。”

原來進來的這人,

嶽鎮遠並沒有客氣,能夠跟在嶽峰軍下,並且雙方都幹到了今時今日的地位,雙方自然熟悉無比。

“恩。”嶽鎮遠拿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

剛才那急促的呼吸聲,在一口茶水的滋潤之下,似乎略微緩解了一點。只是,他的額前依舊有著化不去的擔憂。

笱悠之忘了嶽鎮遠一眼,終於開口問道:“鎮遠,剛才將軍吩咐的事情,有結果了麼?”

嶽鎮遠臉色不變,輕輕搖頭道:“沒有。”

嶽鎮遠是嶽峰的大哥,自然不會做出傷害嶽峰大將軍的事情,他說沒有便是沒有。

張子翼、張子德是兩親生兄弟,當年嶽峰剛剛從軍的時候他們已經跟著嶽峰,兩人具有天生神力,俱有萬夫不敵之勇,可惜兩兄弟脾氣暴躁,但是惹出來不少禍事,當然,跟在嶽峰將下,倒也是有驚無險。

兩兄弟一聽嶽鎮遠愁眉苦臉地搖頭,當下急了,張子德慌張道:“鎮遠,你說沒有是什麼意思,說明一點,不要欲言又止。”

笱悠之緩緩嘆了口氣,惋惜道:“子德怎地這樣,鎮遠所說的沒有,自然是沒有查出什麼。”

張子德這時候方才恍然大悟,只是淺笑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眾人看到如此,也沒有過多追問,畢竟常年以來他們相處也是如此,自然一笑了之。

嶽鎮遠此刻已經從剛開始的匆忙中緩過來,臉上卻依舊有著濃濃的擔憂。

“剛才從城中跑出來的這批馬,經我調查得到是城中一馬市當中,販賣馬匹的商人在知道這件事以後,已經自盡了。”

大家聽到以後,臉色都是略微僵了一下,臉上俱是微微愣了一下,死無對證,這馬伕的線索一斷,他們的調查就會陷入了困滯當中,準確一點來說不會有任何線索追查下去了。

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明眼人也能夠看出來是經過精密安排的,先不要說岳峰手下竟然背叛了嶽峰,甚至連孟達能夠就這樣安然無恙地離開鄴城,同時那一批馬的來歷,全部安排的天衣無縫,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在蜀國當中一定有人接應,對嶽峰這麼不利的事情,一定要徹查下去。

笱悠之匆忙說道:“鎮遠,那商人的家人?”

“沒有用。”嶽鎮遠緩緩搖了搖頭,“這商人沒有家人在這裡,不過這商人已經在鄴城當中經商有兩三年了,在鄴城中也小有名氣。”

眾人聽到以後,臉色更加的沉了。

“如果一說,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斷了。”笱悠之臉色陰沉,眉頭緊皺,似乎遇到了一個天大的難題,事實上這個難題也算是天大了。

“那個乞丐,依舊是嫌疑最大的。”笱悠之分析道,“既然在鄴城潛伏了這麼久的人都選擇了幫助孟達,那麼我們不能猜測,這個乞丐是孟達安排在將軍身邊也說不定。”

“嗯。我也這麼覺得,媽的,大將軍現在獨自去見他了,不行,我要去殺了他!”張子德猛然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目圓瞪,額頭眉頭一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