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一次的關係。
“在下認為,如今我們應該馬上追查那批馬的來源,避免唯一的線索走丟了,只要捉住這一線索,便能知道過中種種。”笱悠之揖手要求道。
嶽峰點頭,目光一望嶽鎮遠,道:“哥,此事就拜託你了。”
嶽鎮遠走出一步,恭敬道:“知道。”說完轉身走出大廳。
站在一旁杜維卻是眉頭一皺,緩緩踏出一步,身上所穿鎧甲厚重,行走見發出一陣沉悶的金屬聲,稟告道:“將軍,屬下有疑問。”
“杜維請說。”嶽峰道。
“謝將軍!”杜維揖首,說中心中疑惑:“將軍,這洪才武有沒有可能賊喊捉賊,故此消去我們對他的顧慮?”
杜維如此一說,倒是場中眾人都一下子皺了皺眉頭,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實在太難猜測了,洪才武到底跟這次遇襲有沒有關係根本就不能夠得出答案。
“將軍,洪才武此人有沒有嫌疑我們暫且不說,不過剛才屬下一想,倒是發現一名刻意的人。”笱悠之突然道。
“何人?”嶽峰問道,眉頭皺的更深,一直到現在嶽峰心中也就只有洪才武一人可疑而已,卻是沒有想到還有可疑之人,因此心頭疑惑著到底是誰竟然能夠逃出自己雙眼,
笱悠之目光冷靜,定定望著嶽峰,緩慢說道:“將軍,正是那名乞丐!”
“乞丐?”嶽峰眉頭輕輕挑了挑,臉上閃過了一陣冷笑,道:“如果他真的可疑,那麼此人定比放長線釣大魚,所謀重大,不過我看此人並無可疑,悠之可免擔憂。”
“是!”笱悠之道。
嶽峰所說之話,向來有他道理,過中緣由他不會細細道來,不過如若你細細詢問的話,那麼嶽峰總會說得頭頭是道,讓你心服口服,久而久之便養成了他說一不二的習慣。
“再說孟達一事,如今孟達已逃,憑藉他的脾氣一定不會就這樣乖乖逃脫,想必一定會籍此機會一路南下,乘機集結遊離兵力,然後退回南蠻重整再來。”嶽峰道。
許嘉揖首建議道:“將軍,聖上之意只叫我們收復失地,因此我們應該趁此機會收復孟達所佔之地,至於驅除捉拿孟達等事,則不是我等能夠考慮。”
“嗯。”嶽峰點頭,繼續道:“如今我們只剩下一城之地沒有收復,我們盡日收復失地,如此稟告聖上。”
“是。”眾人點頭道。
……
杜思郎摸了摸臉頰,銅鏡當中的人同樣伸出右手摸了摸臉頰,模糊的影響裡頭同樣映出了一臉的不可置信,看到如此,杜思郎終於相信鏡中之人確確實實是自己了。
“此人,真的是我?”杜思郎沉吟道,上一輩子杜思郎長得雖不是人人喊打,然而也不是太過出眾,總結地說應該算是中庸之輩,既不讓人討厭也不讓人喜歡。
老實說杜思郎重生以後也沒有照過鏡子,畢竟在這個朝代科技並不發達,並不像現代的鏡子一般處處可見,要找一面鏡子那是要到大戶人家裡頭才有的。
杜思郎這一輩子重生到一名乞丐身上,他也沒有想過自己能夠如此,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因此看到這容貌的時候才如此震驚。
“帥哥,嗯,帥哥。”杜思郎站在鏡前靜靜望著,不時輕輕點頭。
“賺了,賺了。”杜思郎從來都是一個樂觀的人,雖然說重生這一件事不是他能夠輕易接受的,不過重生以後竟然來到了這麼一個帥哥身上,對於杜思郎來說也是賺了,因此他很快就從悲痛當中回過神來。
“嘟嘟……”遠處的門敲響了。
杜思郎從帥哥的沉醉當中回過神來,淺笑了一下走過去輕輕推開門,看到門外來人的剎那微微一愣,下意識地望著門口之人。
愣了一下,杜思郎方才反應過來,連忙單膝跪地,揖首道:“大將軍。”
雖然杜思郎不過是這個時代的插班生,對於這個時代並沒有太多的瞭解,不過在重生以前的記憶裡頭有著有關這個時代的一些背景,他知道身前這名叫做嶽峰的人是蜀國的大將軍,簡單一點說就是蔬果裡頭武將的最高權利者。
嶽峰看到杜思郎,看到杜思郎那俊朗的相貌,不覺也是微微一愣,他怎麼想也沒有想到,在杜思郎那滿臉鬍渣,蓬頭亂髮之下遮蓋的竟然是如此俊朗的一張相貌。
“哪裡話,請起。”嶽峰說道,微微望了望杜思郎,道:“進來再說。”
杜思郎抬頭,因為逆光的原因嶽峰的相貌看的並不清晰,隱約間杜思郎覺得嶽峰很像一樣東西,卻又一時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