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絲嫉恨,下一刻卻是親熱的上前,握著紅袖的手關懷問道:“妹妹辛苦了,世子爺如今怎麼樣了?精神頭可還好?喝過藥了嗎……”
紅袖不露聲色的躲開蘇詩語的手,淡淡一笑,道:“世子爺召姐姐進院,姐姐有什麼不放心的,還是當面問世子爺好了。”
聽樓樾願意讓自己進楠院了,蘇詩語微微一震,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按捺住心頭的狂喜,蘇詩語慌亂的整理起自己的儀容,生怕有一絲的不妥當。
然後下一瞬,她突然想到什麼,目光定定的看著一臉平靜的紅袖,語氣遲疑道:“世子爺可有同妹妹問起玉牌一事?”
紅袖淡淡一笑,“問了。”
蘇詩語心口一緊,不覺緊張小聲的問道:“妹妹可有按我說的同世子爺說,他信了嗎?”
紅袖還是淡淡一笑,緩緩道:“妾身按著娘娘所教的一字不漏的說的。”
聞言,蘇詩語心口一鬆,以為紅袖是按著她撒的謊對樓樾說的,卻忽略了紅袖話裡真正的意思。
心頭大石放下,蘇詩語賢惠的讓紅袖回院子去休息,自己迫不及待的進了樓樾的院子。
臥房次間的書桌旁,樓樾一身玄色外袍正執筆疾書,蘇詩語見了,連忙上前道:“世子爺剛剛醒來,還是將手頭的公文放一放,先養好身子再說……”
“磨墨!”
涼涼打斷蘇詩語的話,樓樾頭也不抬的繼續奮筆疾書。
蘇詩語心中一喜,連忙上前輕挽衣袖幫樓樾磨墨。
彼時還是清晨,淡薄的晨光透過縷空的窗欞在樓樾身上留下薄薄的光暈,這段時間他雖然因為重病消瘦了不少,可俊美的五官卻是越發的深邃冷峻,看得蘇詩語一片痴迷,竟是捨不得移開眼睛。
“看夠了嗎?”
不知何時,樓樾已擱筆停下,眸光冰涼的看著面前的女子,眉頭嫌惡蹙起——
明明那麼嬌弱無害的外表,為何會有如此醃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