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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一旦為臣虜,沈腰潘鬢銷磨。

寒光一閃,姜鑠揮劍斬斷了掛著大陶皇帝李鄣的三尺白綾,也斬斷了一個輝煌帝國的末日夕陽。潮起潮落,日月更替,時間並不因某個人,某個國家的消失而停下,正好,它給了那無數應運而生之人機遇和權利!

“父皇!”李月華渾身癱軟,她緊緊抓住地毯上的長毛努力往父親那兒爬,昔日精心養護的指甲早都斷裂,鑽心的不是身體上的疼,而是親人永遠的離去。“女兒來了,你起來啊,求你起來。”

“你起來啊~”姜鑠故意蹲在李月華身邊,太過興奮的臉上掛著些許變態的色彩,他陰陽怪氣地學著女孩兒的哭腔:“父皇,人家好怕~哈哈哈!小姑娘,你不是想讓父皇起來麼,你瞧,我讓他起來就起來。”

姜鑠舔。了下薄唇,潔白的牙齒輕輕咬住自己的舌尖,下巴微微抬起對著李鄣的屍體邪笑,忽然臂上使力一劍穿胸而過,直將李鄣像穿糖葫蘆般穿在劍上,一邊往起挑一邊對李月華炫耀道:“快瞧瞧,父皇站起了,哈哈哈,乖女兒快叫爹哪!”

李月華半張著嘴,呼吸和流血彷彿在瞬間停止。不辱罪帝啊,就算父皇往日有天大的過錯,他已經以死謝罪還不夠嗎?

“姜鑠!”李月華緊緊地握住拳頭,血順著指縫砸入地毯,她踉蹌著拼盡全力站起來,幾乎歇斯底里吼道:“這麼對一個死人,你還是個男人嗎?”

姜鑠臉上幸災樂禍的笑容瞬間凝固,他似乎恢復了些冷靜,將劍上穿著的屍體甩給一邊的將士,男人眼眸低垂,好笑地環顧四周,佯裝問人道:“她問我是不是男人?”姜鑠此刻雖看起來邪魅輕佻,但他眼裡帶著要把李月華撕。裂的嗜血欲。望,一步步走向小鹿般無助悽楚的女孩,邊走邊笑道:“來,小姑娘,我讓你檢驗下我究竟是不是男人。”

退無可退,刺啦~李月華的衣襟被姜鑠幾把撕碎,可憐的女孩就這樣被暴。露在空氣和眾人眼中。女孩兒在姜鑠解恨般的大笑中尖叫著環抱住自己,可她怎能敵過在戰場廝殺多年的男人!男人將她的背緊緊貼到柱子上,只用一隻腳便將她掙扎的雙腿固定的死死地,大手將她纖細的雙腕鎖在頭頂。

“小姑娘,你知道男女之事嗎?不如我教教你吧。”姜鑠眼睛看起來清澈寒冷,無半點的情。欲,只不過他的胸脯一起一伏地,邪惡笑著的嘴喘著粗氣,輕吻著女孩的臉頰,那溫柔動情的樣子,分明就像對自己心愛的情人。

女孩兒在姜鑠熟稔的動作中停下了掙扎,她身子慢慢變得柔軟起來,眼神迷離,櫻唇半張,像是沉浸在歡愉中一般。姜鑠的唇離開已經紅成一片的肉。團,帶著不屑的笑居高臨下地看著被自己征服的女人,什麼高貴的公主,一遇到漂亮男人就什麼都忘了,成了徹頭徹尾的蕩。婦!

姜鑠眼裡的嘲笑和自傲更深了,他吻向女人最敏感的耳珠兒,他早都想好了,他要邊吻著這個女人邊在她耳邊用最下。流的話侮辱她。可就在他準備開口的瞬間,一種危險的訊號忽然襲來,姜鑠下意識推開女孩,可還是被狠狠咬住了鎖骨。

啪!

這大概是今夜李月華第二次挨耳光了,第一個打她的女人已經死了,第二個打她的男人正按著流血的脖子,憤怒地瞪著地上的笑著的她,還是差了一點啊,差一點就咬住這個惡魔的脖子,送他歸西!

姜鑠俊臉生寒,他毫不在意鎖骨部位的傷口是否在流血,有趣啊,這才像個公主該有的手段。姜鑠不禁重新打量李月華,她雖然和元蘭有著一樣的面孔,但兩人行事風格完全不同。元蘭的狠毒帶著些小人物式的卑劣,而李月華的狠毒則是深藏不露的決絕,果然有趣,只不過……

“來人,把鞭子給本公拿來!”

鞭子?李月華的身子下意識往後縮了下,將赤。裸的自己環抱的更緊,到今天這步,沒什麼可怕的了。讓李月華沒想到的是,姜鑠並沒有對她和一眾嬪妃施暴,而是對已經死去的皇帝李鄣。也是呵,李月華是塊狡猾的硬骨頭,打她還不如打她死了的老爹來的痛快!

“姜鑠!別打他!要打就打我!”李月華不顧周圍男人們對她掃來熱辣辣的目光,她連滾帶爬往姜鑠那邊去,辱屍,這就是成王敗寇的下場?“我父皇的錯我來償還,求你別打他了。”

姜鑠不理哭泣的女孩兒,他繼續抽打腳底踩在腳底的屍體,一鞭,兩鞭,三鞭……袞服被抽爛了,流出的血凝固成暗褐色,血和肉模糊了,死了的人不知道,活著的人心痛成了碎片。

姜鑠終於打累了,他一腳踢開李鄣的屍體,將鞭子扔給副將,邊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