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兩口粗氣。
“呼……呼……叫你敢罵我,還治不了你了,小樣……”
鄭子文話音剛落,旁邊就傳來了翻譯官弱弱的聲音。
“那個……大人,他不是在罵你,他剛才說的意思是‘士可殺不可辱’。”
“……”
看到李世民和李績等人面無表情的樣子,鄭子文的臉上頓時有些訕訕,然後朝著翻譯官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早說啊!你為什麼不早說?”
翻譯官不敢回嘴,只是低著頭不說話,鄭子文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要完完整整的翻譯給泉蓋蘇文,聽懂了嗎?”
看著鄭子文一臉嚴肅的樣子,翻譯官也認真的點了點頭。
“是!”
看著他點頭了,鄭子文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板著臉看向泉蓋蘇文。
“泉蓋蘇文,我知道你覺得自己沒錯,那麼在你臨死前,我會讓你心服口服!”
隨著鄭子文的話音落下,站在他旁邊的翻譯官也立刻把鄭子文的話翻譯給了泉蓋蘇文。
鄭子文沒有理會泉蓋蘇文一臉輕蔑的樣子,再次點了點頭。
“這個世界是屬於強者的世界,弱者向強者低頭是天經地義的事,你作為一個高麗的大對盧,本該對大唐充滿敬畏,但你卻自以為是,不把大唐放在眼裡,作於引來了今天的戰爭,這一切都是你的過錯!”
聽著翻譯官的翻譯,泉蓋蘇文頓時露出冷笑,然後嘰裡呱啦的說了起來,翻譯官也把他的話翻譯給了鄭子文。
“照你這麼說,我就應該按照你們大唐的要求,把頭顱雙手奉上嗎?”
聽到他的問題,鄭子文再次搖了搖頭。
“事到如今,你依然還在狡辯,我大唐要你奉上頭顱,其實無非是要你退出高麗權力中樞,假如你選擇隱居,然後對外稱已經死亡,我們大唐也不可能為了查明你是不是死了而大動干戈,但你是怎麼做的?”
說到這裡,鄭子文頓時一把揪住了泉蓋蘇文的衣領,把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先是對我大唐宣戰挑釁,然後勾結百濟攻擊我大唐的屬國新羅,你就是捨不得你的權力,寧願把高麗和大唐都拽入戰爭的泥塘,像你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說完,鄭子文鬆開了手,將泉蓋蘇文扔在了地上,然後朗聲道:“來人!”
聽到了他的話,立刻從墳場外面走進來了兩個士兵。
“大人有何吩咐?”
鄭子文頓時點了點頭。
“我宣佈,泉蓋蘇文犯有戰爭罪,現在我命令你們挑斷他的手筋腳筋,挖去的他的雙眼,割去他的舌頭,然後用鐵鉤穿過他的鎖骨,把他拴在這英雄冢的石碑下,以慰我大唐陣亡將士的在天之靈!”
“是!”
看著兩個士兵把泉蓋蘇文拖出去了,蔚遲恭頓時皺了皺眉頭。
“賢弟,殺人不過頭點地,你……”
話沒說完,鄭子文就抬起手打斷了他。
“老黑哥,泉蓋蘇文不是一般的罪人,以他犯下的罪一刀殺了他太便宜他了,而且……”
說到這裡,鄭子文頓時冷笑了一聲。
“而且這雜碎惹怒我了,我早就說了讓他不得好死,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就要算話,說讓他不得好死,就一定要讓他不得好死!”
說完,鄭子文板著臉朝著李世民拱手行了一禮,就直接走出了墳場。
看著離去的鄭子文,蔚遲恭頓時一些發愣。
“這……”
看著蔚遲恭欲言又止的樣子,李績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嘆了口氣。
“唉,敬德你不知道,子文的心裡有氣啊,他帶出來的白馬軍,如今只剩不到兩成。”
蔚遲恭一聽頓時一愣,然後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我懂了,這些兵都是好兵啊,真是可惜了。”
當初蔚遲恭也是眼饞鄭子文的白馬護衛隊的,現在聽到這支部隊已經被打殘了,心裡也不免感到有些唏噓。
回到營帳後,蔚遲恭立刻就去找鄭子文,打算去開導一下他,卻別門口的熊大和熊二告知鄭子文正在休息,誰也不見,只好悻悻而歸。
三天後,泉蓋蘇文在英雄冢的石碑下嚥下了最後一口氣,隨著他的死亡,大唐和高麗的戰爭到現在終於算是拉下了帷幕。
這一戰,大唐軍隊共殲滅了高麗和百濟的敵軍將近